房,离晏安住的地方才不过百步远。今夜游若归刚回屋,就看见桌案上有一东西。
刚走近两步又嫌恶地顿下,他抬起手捂住口鼻,被腥味一时呛的呼吸不畅。
书案上赫然一只被开膛破肚的锦鲤,腹腔内的杂物流了一桌子,血水混着不知名地液体顺着纹路一路滴淌在地。
虽说不可能会害怕这场面,但突然就这样摆在眼前还是被恶心的一时间言语不能。
他从想从卧房内拿些纸将它包起来扔掉,又踏进去两步后疾步退出来,皱着长眉忍了半天才没干呕出声。
屋内塌上尽是被开膛破肚的死鱼,有些被切碎地连哪个部位都分辨不出来,被随意扔在房间各处,腹内肠子胆囊也被剖出塞入枕内,甚至连一旁的绸缎帷帐上都尽是血水,腥臭味从鼻尖直冲颅内。
恰时有人在屋外叩门,不甚清晰地分辨出应该是晏安的声音。
游若归缓了缓心神,退回门扉旁看到门外晏安的身影。
“先别进来。”声音几乎可以算是平静无波,但还是被晏安听出了蹊跷。
“里面发生了什么?”他看着手内端着的药汤,里面还徐徐冒着白烟。
“没什么,就是有些乱,你等……”
游若归话还没说完,晏安就已经推门进来。进来前虽然已经算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看到眼前的惨状向来淡然眉眼还是无可避免地泛起了一抹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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