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死活将他拉回了衙门。
其实这些天来,虽然忙碌非常,但李意阑咳的次数比在黎昌老家的时候要少了,精神也更充足,但寄声的眼皮就是跳来跳去,饶临的黑夜里总夹杂着一种他说不上来的不详,让这夜色显得危机四伏。
江秋萍一行还没回来,寄声开心地打着小算盘,想着他要在这些人回来之前,赶紧把李意阑催去躺下,可惜天不遂人愿,他刚端来洗脸水,院中一阵扑簌作响,接着一只精彪的信鸽就徐徐落在了小鸽舍旁边的横杆上。
李意阑也听到了这响动,影子从门口冒出头来,寄声瞪了那鸽子一眼,跑进屋里放了盆,又跑出来去取那畜生腿上的传书。
这一耽搁,月门外侧又传来了人说话的声音,听两耳朵就知道是江秋萍他们回来了,寄声耸了耸肩,心想这下好了,白忙一场。
深更半夜,五人挤在李意阑房里,张潮身为通传,对传讯的东西十分敏锐,他隔着门板看向院中鸽子笼的方向,问道:“哪来的信鸽?”
李意阑指节微动,纸条延展开来,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小楷,他边看边说:“扶江传来的,有关‘念子石’的消息。”
江秋萍忍不住瞥了寄声一眼,心中对这少年的身份简直充满了疑惑,信鸽可不是普通人家用得起的东西,而且这消息来的未免也太快了。
当然,越快他越喜闻乐见。
寄声浑然不知道江先生对自己的好奇,没个正形地趴在椅子上,眉毛一个劲地往外八字形靠近,晦气的“嗨”了一声,开始埋怨:“什么嘛,我爹到底有没有认真地查啊,居然说那破石头上什么也没有?”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