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的抱拳礼,又对堂使道:“老先生,对不住,莲子之谜我们必解无疑,麻烦安排好接应的人手,告辞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大踏步地跑起来跳进了井中,沿着来路离开了。
红脸青年跟不上他,扑倒井口边朝下面“诶”了一声,回应他的却只有蠢动的回音。
“别嚷了,回来吧,”堂使在厅里唤了这么一句,接着对那个信使说,“你跟我来。”
信使刻板地回了声“是”,跟着堂使去了里间。
等门将外间里人的视线一隔断,堂使陡然一改神色,弯腰行礼道:“掌教,您怎么亲自来了?”
白见君出身于昆仑雪山,肤色要比常人白,瘢痂因此也更明显,他常年在外面跑,手背颈部上都是晒斑,堂使就是不懂武功,一见那双手便也明白了。
那个刚刚还降心俯首的信使闻言笑了一声,嗓音低沉而爽朗,周身的气势也随之一变,恭谨和侯命的感觉尽褪,换做了一种家主的气概。
他悠哉地坐下来倒了杯冷茶,然后一扬手,全部泼在了自己的脸上。
堂使见怪不怪地站在原地,看他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摸了点土色的粉末沾在指尖上,自下颌往上飞快地一抹,那张脸便瞬间变成了另外一张。
长脸长眉眼,额头饱满,下颌的线条却收得窄而快,这种脸型总是给人一种没太长开的感觉,因此气质再张狂也显得有股孩子气。
不仅如此,他左边的颧骨上还有块铜钱大小的扇形胎记,那层浓紫红色便成了整张脸上最惹眼的部位,快哉门的主人白见君从来就不是什么风闻天下的美男子,他一直都是靠实力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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