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同样是水到渠成、马到功成,就好像那些刺客、死士们一夕之间都从饶临蒸发了。
这明显不合常理,就好像好钢全用在了刀背上,干的净是些不着重点的事。
李意阑暗自琢磨到,照情况反推,可能的原因有两种,一种是这人根本构不成威胁,另一种是刺客们眼下脱不开身。
要是前者那还好说,无非就是这扇贩子和假伙夫一样,拥有一副不怕疼痛的铜皮铁骨,可要是后者事情就耐人寻味了,会是什么状况,才能导致那些原本活跃的影子们无暇他顾?
李意阑越想心里就越不安宁,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他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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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见君的洞察力非同一般,他敏锐地发现吴金离开之后,扇贩子的神色好像轻松了一些。
果然不多时,这人不再垂眼装石雕,而是安静地抬起眼睫对视过来,微笑了一下,接着用衣袖擦掉了残存的水渍,又写了一行字:“是你吧,五年前在西疆城中赠我铃铛的主顾。”
这人的年纪应该不轻了,但肤白俊秀、面净无须,仍然是个令人瞩目的美男子。
尽管此人害快哉门沾了一身腥,但白见君对他却没什么恶意,心里更多的反而是好奇。
平心而论,以这人的气质和才华,一看就是名门望族出身,给人的感觉就该是埋首在高阁里做学问那种,而不是在街头装神弄鬼,利用和蒙骗天下人的大案钦犯。
白见君怀揣着一种可惜的心情说:“是我,你怎么知道的?还有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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