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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埋葬了比丘历代先皇,想不到紫铘会把母后也安葬在这里,火钰皱着眉,眉心和他的内心一样纠结,对于那个男人,他到底是该感激还是该憎恨呢?回到这里所见到的一切,似乎都与他以为的背道而驰,但是太后的死是因为什么?和他有关吗?
“看几位的穿着,不像是本地人啊。”赶车的车夫似乎并不太适应不爱说话的雇主,瞟了一眼身边的步楚梓,主动聊起了话题。
“嗯。”身边的人简单的肯定着。
车夫尴尬的清了清喉咙,又转头看了看坐在车厢里的人,“这两位,似乎身体不太好吧。”一个一直带着兜帽不发一言,压低的帽檐看不清模样,另一个一脸苍白,手中抱着纸袋。
“嗯。”步楚梓回道,眼神依然盯着前方,白莯那个家伙也只有碰到马车、船只这些交通工具才会变成这幅样子,有时候他会觉得,也许白莯更适合生活在山间,过野人般的生活。
真是一车没什么趣味的雇主,但话是自己先说起的,似乎又不太好如此随意的结束,车夫只能硬着头皮又补了一句,“西山那地方多是陵墓,- yin -气重,身体不好不宜久待。”最近来城里的外地人是多了不少,很多都是战后开放了通商的商人,旅人也有,但是来这的,还真不多。
“这位大哥,可知太后是怎么死的?”车厢内终于有人搭上了车夫的话。
车夫松了口气,之前总感觉自己是在自言自语一般,“这事儿还真不清楚了,咱们只知道劝降书被签下来后,东灵的兵进了城,也确实没烧杀抢掠,但是第二天,太后就死了,尸体被挂在城门之上,啧啧,太惨了。”
火钰的拳头禁不住狠狠的砸在了车窗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水珏呢?她的儿子呢?”难道哥哥没有保护在母后身边吗?他隐忍着自己在胸中燃烧的怒气,压低声音询问着。
“哎,”车夫只是叹了口气,“听说是失踪了,东灵的官兵到现在也没找到他,你们说,咱们的皇帝窝囊,咱们这些子民也抬不起头来啊,不是咱们心甘情愿当这亡国奴,只是这皇族的人……算了,不说了,您几位也别放在心上,现在太平着,也挺好,哎,要到咯。”
窝囊的皇族,还真是贴切的形容,火钰的双手紧紧捏成了拳头,指甲陷入掌心,他却不觉得疼。
东灵国都皇宫中。
紫铘站在永夜宫人工湖的湖心亭中,双眼紧紧的盯着眼前的湖水,这已经是他回来的第五天,除了蕊儿的供词,他就只发现了漂浮在这人工湖中的一支空船,那个傻瓜会是从这里出逃的吗?可是这里除了一条出水渠,便没有任何和外界相通的地方,而且,当年为了防止有人从这里出逃,更是加长了水渠封闭的长度,他的心中隐隐不安着,花了三天时间命人入湖水中打捞,却又没发现任何尸体,是尸体被冲出了水渠,还是这只是一个障眼法,他竟慌乱的不知该如何决策。
“来人!”紫铘深呼吸,平稳住自己有些乱了的呼吸。
“在。”暗卫迅速出现在他身后。
“派人前往城墙外的出水口继续搜寻,”他回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暗卫,“河水、山林,每一个地方都不允许放过!”
“是。”暗卫领命后,迅速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他的眉微微蹙起,眼神再次看向了水面平静的人工湖,如果火钰真是选择从这里逃脱,他是如何得知有这条路的?当初,只有一人想要使用这种方法,虽然结果并未如愿,落羽,那个总是一脸魅惑笑容的男人,是不是对他隐瞒了什么?想到这,紫铘快步朝娈宫走去。
冬天的夜晚似乎总是来的特别快,他们三人只是刚刚从西山回到客栈,天空便灰暗了下来,今天下午开始起了风,将空气中的寒冷硬生生的吹进人的衣服里,要下雪了,回来时,车夫望着天空感叹到,再过个把月,就要过年了,他也得趁着年前多跑几单生意,好有钱备年货。
火钰强撑着身子回了房间,推开窗户,靠在窗边看着亮起灯火的比丘城,脸上的表情无比的疲倦,看的出,母后的陵墓是临时搭建的,虽然依旧是皇室墓葬的规格,却略显粗糙,墓碑上的字应该是紫铘所提。
白莯看着窗边站着的人,无奈的转身朝房间外走去,“我还是叫小二把饭菜送房间里来吧。”如果不这么做,估计今晚,他们都得饿肚子。
坐在桌旁为自己倒上一杯茶水的步楚梓没有搭话,眼神落在自己手中的茶杯上,“再要个暖炉。”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