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没说什么,自己却也不能就赶人家出去,于是作罢。
偏今日雪松又出城公gān,不仅白天,晚上也不会回来,子远下意识地觉着别扭。
这一家子里三个男人,子邈在学堂,雪松在公gān,自己也不在家,家中只剩下了些女眷,偏偏还有两个看着来路不正的亲戚。
想到王二那会儿打量锦宜的眼神,就算身为男子,子远都觉着有些呕心。
台上教习先生正摇头晃脑地讲论语,说到一句"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自省也",子远琢磨着这两句,心里却一直都想着王氏父子。
早上出门的时候,无意中听见花园门口两个丫头在一起窃窃私语,一个说:"新来的那王少爷很不规矩。"另一个也道:"总是问东问西的,令人讨厌。"之类。
当时子远只觉着原来自己对于王氏父子的讨厌并不是偏见,连丫头们也这么认为,所以只了然而鄙夷地一笑而过。
可现在想起来,慢慢地竟有些心惊肉跳。
子远的同窗很多,也是良莠不齐,他认得那种贪酒好色的人是什么形状的,这王二恰巧就是这一类。
府里的丫头,在子远看来长相多是一般,没什么格外出色的,如果这王二对丫头们都不规不矩,那天他看锦宜的那种眼神……
又想到他"问东问西",不知道问的是什么?会不会……
忽然一阵狂风,把窗户甩开,满座皆惊,连老师都惊的住了口。
子远回头看着那窗户开处外头yin沉沉的天色,再也无法按捺,起身疾步地跑出门去!
***
子远对奶娘其实说了个小谎。
门上的确多了来寿来禄两名仆人,但是今日,来禄并不是跟着他进内宅的。
恰恰相反,是子远回府后,直奔锦宜的院子,还未进门的时候,就看见来禄拖着一个人,如拖死猪般地拽了出来。
这会儿满府的人都去围观范嬷嬷打猫,此处里外悄然。
子远惊得住脚:"你……"他本要喝问来禄为何在此,细看,却见他手中拉着的那人,正是亲戚王二,那尖嘴猴腮的家伙现在闭眼耷头,躺在地上,不知生死。
来禄见了他,却波澜不惊,只说道:"大少爷回来的正好,且请入内好生看着姑娘。"
子远见他说话不卑不亢,心中震惊:"发生何事了?你……"
来禄道:"此人意图不轨,我先带走了,稍后辅国会来,在此之前,请大少爷留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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