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死死的勒着,两个人没有一丝缝隙的身体贴着身体,只开了壁灯的房间被暖huáng色的灯光填满,他张了张口,想推开阎歌,却让阎歌的手收得更紧了。
“我怎么了?”袁野头沉得厉害,又与普通的醉酒不一样,手脚发软,整个人的意识都不太清醒,像是被灌了药一样。
当然不太清醒了,这是容家那个疼媳妇的家主为了哄媳妇酿出来的酒,喝一杯他哄媳妇,喝多了他就能为所欲为了,妖怪都扛不住,更何况普通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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