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人赫然正是镇远侯。
“你怎么……”东淑仰头看着面前的镇远侯,惊恼jiāo加,道:“你、你太放肆了!还不松开?”
李持酒眼睛看着东淑, 深深地一吸, 这才将她的手指松开了。
又认真看了会儿,见那指头上给针戳破的伤处宛然可见, 血却还在流, 因为给口水打湿了,新渗出的血渍散开,濡湿成一团赤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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