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也不说,心头又有些不快,拿了一边的书打了他一下道:“想不出便也不用想了,平添烦恼。”
“不也是你先提的?”谢松将书放在一边,这才问:“今日可还出去?”
陆沉璧摇头,伸手去拿谢松拿在手上的糖说:“这几日好生休息,过两日还不知晓要见哪些牛鬼蛇神。”
谢松按住他的手,自己拆开纸包给他拿了一颗:“今日最后一颗了。”
“你怎么把我当小孩一样。”陆沉璧啧了一声,就着他的手将糖吃进了嘴里。
原本就跟个小孩一样,谢松心里这样想着,却没有说话。陆沉璧含着糖安静了一会,又道:“昨日那个书生,是当朝右相侯奕。别下次你见着了也不认识。”
谢松点点头,他顿了一下道:“方才我回来的时候,遇见一队城里骑马的人,听路人说是左相家的公子。”
“恩,那应该就是了。左相傅立行家的小儿子是出了名的纨绔,你见着绕着走便是。人家家有一个当皇后的姐姐,我们可惹不起。”陆沉璧说着冷笑了一声,将手下的书页翻得直响。
“我还听见路人说那位右相……”谢松见陆沉璧看过来顿了一下,想了下该如何说,他才道:“说那位右相克死了他妻子一家。”
陆沉璧瞥了他一眼,靠了回去平静道:“我还以为说了什么,原来是这件事。他新婚那日前右相家里起了火,火来的突然又烧得快,他岳丈家只有几个下人逃了出来。新婚妻子还有前右相夫妇都丧身火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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