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按在长啸的剑柄上。
陆沉璧皱着眉正欲说话,便瞧见一个太监从里面出来,冲着外面的人一甩拂尘,说是陛下的意思,叫谢松和陆沉璧都进去。
但是谢松手上不可将长啸带进去。
谢松闻言便将要见的长啸取了下来,一边的屋顶上便跳下来一个黑衣暗卫。陆沉璧看了那暗卫一眼,便见长啸被谢松交到了他的手里。
“进去吧。”谢松将人连轮椅搬了起来,走进了殿中。
皇帝手上正拿着一本书在看,见着两人进来了,也未曾动。陆沉璧等着谢松将轮椅放下,便撑着扶手要跪下行礼,谢松皱着眉但却也没有说话,只是扶着他的手臂。
“你伤还未好,免礼吧。”皇帝将手上的书放下,打量了陆沉璧一阵,然后摇头道:“你同你哥哥不像。”
陆沉璧:“兄长长得像家父,而草民则像家母多一些。”
皇帝笑了一声,低声道:“小时候朕还曾与你兄长一同爬过树。你刚出生的时候朕还见过你……”
陆沉璧面上笑了笑,沉声说:“能有陛下惦念,是兄长的福气。”
“朕知道当年陆家的案子有冤情,而且背后少不得宣王还有太后的手笔,你且放心,朕会替陆家翻案。”皇帝说着顿了顿,又道:“只是当年夺嫡之事牵连许多,最后你父亲以贪墨的罪名下狱,现下再翻案也只能是在贪墨案上将罪名去了。况且宣王已经贬为庶人,太后也已经往五台山去了,有些事你不要再挂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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