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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恩本来很担心托洛普是想出卖他的屁股,但他明显是想多了。
就葛雷乔伊那个颜值,那个海上男儿的黑皮风格,蓝礼也看不上他啊,要不底栖魔鱼早就让他施展美男计了。
(席恩:???)
但底栖魔鱼这次前来也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向法务大臣寻求法律援助,因为法务大臣根本不管法务,就像国王之手也不是国王的手一样。
他只是和一脸蒙圈的蓝礼聊了三件琐事,玛格丽·提利尔的画像,前任首相琼恩·艾林的死,以及他最近抓捕了不少囚犯希望能放到红堡的地牢里,但是他担心负责此地的兰尼斯特会不太尽责,所以希望能够得到法务大臣的协助。
根本不需要底栖魔鱼绞尽脑汁的将这三件事情联系在一起,那些权力游戏的玩家会自己脑补出一堆前因后果,他们总是这样,脑补过度。
很快,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的蓝礼大方的答应了不速之客的请求,不仅许诺在后天会让所有狱卒和他见见面,还答应席恩他可以用首相的卫兵来看守那些囚犯。
所以在后天,席恩和底栖魔鱼的那些仆从带着七八名囚犯,准时的出现在红堡的地牢当中。
闹鬼的城堡,墙上的龙头,地牢中不为人知的酷刑,这些要素经常出现在临冬城老奶妈讲的故事当中,孩子们在听过之后都对此都充满幻想,恐惧而期待着,就连席恩也是充满好奇。
但当这些东西真的从故事中走出来的时候,席恩却感到一阵无聊,就好像君临城墙上的旗帜一样,从墨黑变成金黄,从三头龙变成宝冠雄鹿,那些坦格利安王朝的流言蜚语,随着拜拉席恩的上台而一一褪色。
闹鬼的传言像是瓦里斯那些密探业务不精的产物,挂在墙上的龙头则早被劳勃国王换成了旗帜和壁毡,它们现在都沉睡在阴湿的地窖当中,和坦格利安王朝一同被遗忘,至于地牢,它现在的管理者比地牢本身要可怕的多。
在铁王座略显粗糙的官职系统当中,御前执法官的本职工作是刑场杀人,但按照惯例,他还要打理红堡地牢的事务。
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名叫伊林·派恩,在泰温·兰尼斯特担任首相期间,他是首相的侍卫队长,由于有人告密说他声称“泰温大人才是七国的真正统治者”而被国王拔了舌头。
在劳勃夺取王位之后,便把这个好位置赏给了伊林·派恩。
他身躯高大,骨瘦如柴,活像一具穿着铁甲的骷髅,而且不识字的伊林·派恩自从没了舌头之后,生活中唯一的乐趣似乎就是行刑,而不行刑的时候,他就躲在君临那个脏乱的小屋中,日日夜夜的打磨自己行刑用的剑。
嗯,往脸上涂点血就是恐怖故事的完美主角,这可比如今的红堡地牢吓人多了。
现在的地牢嘛,它实际上的管理者是地牢长官,一个名叫雷纳佛·伟维水的驼背老人,没有丝毫的威慑力,他在简单的自我介绍后,便开始了永无休止的絮叨。
“我这姓氏是咋回事呢?大人您肯定觉得奇怪。”
不,我不敢兴趣。
席恩在心中默默回答道,然后却任由这个有着古怪姓氏的老人继续讲述着,不仅是因为底栖魔鱼想要听,更是因为这可以驱散空荡荡地牢中的寂静。
国库每年固定支付二十位看守的工资,但看守的实际人数从没超过十二位,而三层地牢应该配置六名看守,但现在只有三人,每层一人,而囚犯嘛,更是不到十个,比看守的人数还少。
所以这里比想象中的要空气清馨,也比想象中的要空旷许多。
“其实,这是个古老的姓氏。我可没吹牛,我血管里可流淌着王族的血液。”驼背老人显然没看出来席恩的想法,只是自顾自的说着,根本不容眼前人拒绝,“那名公主是幽禁在处女居里的最漂亮的美人,海军司令‘橡木拳’埃林·瓦利利安大人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虽然自己结了婚,仍然与之偷情。后来为纪念大人在海上的功业,公主为他们的私生子琼恩取名‘维水’,结果作儿子的日后成了一位伟大骑士,儿子的儿子也同样伟大。此人在‘维水’之前添了一个‘伟’字,以表示他自己并非出于私生。所以您瞧,我身上也多少带有龙之血脉。”
“我的祖先是一名公主,我生下来没多久老爹就给我讲过这个故事。”
国王的血,史坦尼斯和他身边的红袍女不是一直想拿这样的血献祭么,如果老头再啰嗦,他就去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