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火,不然我说什么只怕二哥都觉得是狡辩。”
“芜若……”魏渊无奈点了点他眉心。
叶汀笑了笑,翻了个身,调笑道:“二哥想睡我需要理由?当然不需要。二哥是君,我是臣。像我这么忠君的臣下哪里找去。”
“能得芜若是二哥之幸。”魏渊拉起叶汀已经勉强能活动的左手,在他腕上郑重落下几乎虔诚的一吻。
叶汀看着魏渊的眼睛,轻轻与他十指相扣,直到再无一丝缝隙,方才轻声道:“我亦如此。”
二十三.
红泥小火炉,满帐蕴药香。
叶汀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跟被抽走了全身骨头一样,绵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宋军医看着趴在床上的脸色苍白,眼尾泛红的人,忍不住心里感慨,当年那个整天在校场上活蹦乱跳的叶将军什么时候开始走这个路线了,迟早要完。
叶汀掩唇打了个哈欠,道:“宋老头,早啊。”
“已经过罢晌午了。”宋军医面无表情道。
叶汀扯着唇角笑了笑,将自己身上的被褥拉紧,乏力的歪在枕头上犯迷糊。
“自己的身子也不上心,谁救得了你?”宋军医被气的没脾气了,就差上去戳叶汀脑袋,半晌又道:“受不住就跟殿下服个软,非得死了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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