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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道大力朝胸口砸来,胥律身形一翻,堪堪攀住床沿,险些掉下床去。
叶汀冷冷瞪了他一眼:“滚。”
胥律咬牙挪回床中间,怒道:“叶汀你他妈有劲没,每天睡觉都打一场你累不累?”
叶汀依旧冷着脸道:“那你滚。”
胥律怒拍床板:“滚个屁,这是老子的地盘!你他妈睡得是老子的床,住的是老子的房!”
叶汀冷笑一声,抬腿横扫过去:“那就老规矩。”
胥律一个闪身躲过叶汀扫过来的长腿,又见一掌迎面拍来,忍无可忍的对上一掌,两人在床上厮打起来。
叶汀跟胥律动手从来都是照着打残的目标去的,胥律也一样从来不跟叶汀客气,能打残最好,打残就乖了。
一时间掌风腿风簌簌作响,衣袂发丝绞作一团。
叶汀腿上有伤,稍作不济,落了下风。不知被打到哪里,闷哼一声,捂住腿往后倒了一下。
胥律见状赶紧收了招,急声问道:“碰到伤口了?”
话音未落,就见叶汀横腿一扫,一记手肘撞过来,砰地一声,胥律从床上滚了下去。
叶汀挑眉,嗤笑一声:“你输了。”
胥律脸色青白一片:“你使诈!”
叶汀懒洋洋的缩进被窝里,掩唇打了个哈欠,眯着眸子,道:“兵不厌诈啊王上。”
胥律气结。
……
门砰地一声被撞开,胥律黑着一张脸,抱着枕头从里头怒气冲冲的走出来。
四周的侍卫皆是一片静默不言。
等胥律走后,众人凑在一起低声议论起来……
“干!谁他妈说今天叶公子受伤了,王上一定不会被踢下床的,给我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赶紧赶紧掏钱!”
“早知道就不押王上能留下了,我这个月的酒钱呜……”
“……”
六十五、
叶汀身子一直有不得受寒的旧疾,昨夜在风雪里待了大半宿,睡下没多久后额头就滚烫起来。胥律半途给他灌了一碗药进去,顺带偷摸把枕头给抱了回来。
约莫两个多时辰后,胥律摸了摸叶汀额头,见他开始发汗,隐约有要退烧的迹象。这才放下心来,将人往怀里又拢了拢,裹着厚厚的被褥一起睡过去。
叶汀是被热醒的,发热出了一身汗已经很难受了,又被胥律被圈在怀里不能动弹,更是闷得喘不过气来。
叶汀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一巴掌朝胥律脸上抽过去,清脆的耳光声让胥律瞬间清醒了。
胥律捂住脸咬牙切齿的看着他:“能不打脸吗?”
叶汀挣开他,扶着昏沉沉的脑袋,道:“你也抽过我耳光。”
“就那一回!”胥律不服气。
叶汀把被子掀开点,透了口气:“不服你打回来。”
胥律看着叶汀一张白生生的脸仰着,额头挂着细碎的汗珠,额前的头发都被汗濡湿了,也不知是不是被闷得,脸颊微红。他想了想,道:“能在别的地方打回来吗?”
“滚。”叶汀抬脚去踹他。
胥律顺手把被子给叶汀重新盖上:“刚刚发完汗,别再着凉了。”
叶汀皱了皱眉头,抹了把头上的汗:“难受。”
“身上有伤不能碰水,就别洗了。我让人打些热水来,给你擦擦汗。”胥律披上外袍起身,不一会儿就端了热水进来,手上还提着一个小食屉。
叶汀看见那食屉时,立刻如临大敌般缩到了床角。
胥律先将水搁在一旁,把食屉放在床头,从里头取出一个盛满牛乳的白瓷碗。
胥律端着碗道:“过来。”
叶汀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贴着墙根戒备的看向胥律。
胥律冷笑一声:“你是让我揍你,还是让我喂你。”
叶汀脸色发白,拽紧了被子盖住自己。
从前几年开始胥律见叶汀身子太弱,便逼着他每天喝下一盏牛乳。这种行为在叶汀看来,可以用丧心病狂来形容了,他沾着牛乳的味道就想吐,每次喝完都觉得自己丢了半条命。
偏生胥律不信邪,一心想把叶汀养的白白胖胖的,愣是风雨无阻,喊着每天一杯牛乳,强身健体,富国强民的口号,给叶汀灌了三年。气的叶汀无数次想拎刀把那几只专门养来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