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起憷。
“气氛太僵了,快说点什么,什么都好。”余锦年心里乱七八糟地想道,“不然我先道歉?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要为什么道歉,他总不至于连这点玩笑都开不起罢?不过也对,哪有男人喜欢听别人说他不行的。季鸿这人身体本就不好,心底又傲,自然更加不爱听人家说他不行。而且他刚才是好心救我,我却嘲笑他,实在是不应该----那看来的确是我错了,我应该先与他道歉……”
他才张开了口,季鸿也回首看来,突然问道:“你想我娶个什么样的人?”
所以他这会儿纠结的并不是我嘲笑他的事,而是在思索他该娶个什么样的姑娘吗?余锦年一愣,虽然奇怪,却仍是老老实实回答道:“自然是名门闺秀,典则俊雅……”不然怎么配得上季鸿这样有一无二,举世无双的的人。
季鸿听了,冷冷嗤笑道:“确实是个这样的人。”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余锦年追了两步,见他回了房,袖风一扫,将门一关,显然是不待见别人了。
而且这个别人,恰巧就是余锦年自己。
他在门外陀螺似的转了两圈,叫了两声“季鸿”,见他也不应,只好低着脑袋,又陀螺似的转回了厨房。季鸿坐在书案前,看到门外一道黑影摇来摇去,就是不进来,他嘴唇微抿,也不再注意对方,持笔铺纸,静静地书起了字。
过会儿再抬起头,门外已经没人了。
此时余锦年正一手拿畚箕,一手握笤帚,清理从橱柜上摔落下来的杂物和碎片。那砸下来的陶罐是专门的密封坛,便是常常用来酵泡菜的那种,口端自带一个可以扣住坛盖的小水槽,只是这小坛里装的不是泡菜,竟是一小坛红腐|乳|,也不知酵了多久,大多腐|乳|块都已糟得不行,这样狠狠一摔,更是全都拍成了红|乳|泥,因为密封得好,端的是咸香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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