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纸面软而泛黄,墨汁勾勒出几份器物构造图,器物之状跃然纸上。
姜卫平从事锻铁近十年,他从未见过这般铁器,心里好奇如同猫抓,然碍于职业素养,终是未问出口,只道:“某从未锻造过此类器物,若是所造之物与郎君心中不符,还请郎君见谅。”
见其神色并无为难之处,容奚知他不过谦言,笑容愈加灿烂,齿列白而齐整,颊上之r_ou_因笑堆积眼尾,唯余两条细线。
姜卫平亦露出淡笑。
若是容氏大郎身上余r_ou_尽除,想必定是位俊秀不凡的小郎君。
刘和虽不知容奚要做何事,却依从吩咐,取五十铜板于案。
“此乃定钱,姜工几日可成?”容奚抚抚寒栗子,冬日将近,他当未雨绸缪。
原身因犯错,被其父赶至偏远祖宅,身无分文。宅中如今除去他自己,只余刘翁与其孙刘子实。
这具身体刚过舞勺之年,正值食欲旺盛之际。刘子实也是半大小子,餐餐食不饱腹。
容奚穿来之后,得刘和祖孙照顾。眼看冬日难熬,他得思虑赚钱一事。
“七日。”姜卫平毫不犹豫。
二人皆非拖泥带水之人,订做器物之事谈妥,姜卫平不欲浪费时间,揣着定钱起身离开,容奚亦未作挽留。
青年身形高大健硕,行路虎虎生风。
容奚立于廊檐之下,目送他消失门外,复而低首,唯见松软肚腹,不禁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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