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功名,也算识字,二老者,皆为农夫。”
他细述完毕,程皓问:“大郎欲行何事?”
容奚坦然相告:“少年幼童,未曾定x_ing,皆为可塑之才。奚欲令其读书识字,并授万物之理,日后是否成才,全凭己身。”
“何为万物之理?你授其文理,助其成才,与你有何益处?”高柏不禁问。
容奚耐心作答:“夫子,万事万物皆有定理。如水于冬季结冰,于炉上生沸,为何如此?日出东方,日落西山,又是为何?其间种种,皆有理可论。”
他见高柏若有所思,继续回答:“我与其定契。待成才时,将为我之助力,年限二十载。届时若不愿,赔清违约之金便可获自由。”
程皓目光炙热,“此法甚妙。大郎,你所言万物之理,是否为匠工之道?”
容奚笑若清风,“不仅为匠人之道。学问之间,皆有贯通,匠人之术,不过其中之一。”
程皓懂了,顿感佩非常。
“大郎与我商议,此事与我相关?”高柏不懂匠人之术,深觉自己多余。
“夫子莫急,”容奚安抚一笑,“少年稚童,皆未曾读书习字,若要教授万物之理,识字当为基础。”
“您学识渊博,且教书育人数十年,奚不知,还有谁能比您更胜任夫子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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