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野鬼,无人供奉。”
他想起小时候兄妹两个人一起玩耍的事情,好像才是昨日,渐渐大了男女有别,一母同胞也生疏起来。直到骤然之间,天人永隔。他的眼眶又蓄满泪水。
“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你叫我如何回家对双亲交代?”
殷家的众人也跪在灵前痛哭,却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他们一来有些怕冉珩这个表少爷,二来表小姐是在他们家遇难,他们脸上也无光。
还有,一听他打算用来对付晏清都的手段,一个个都后背汗毛直立,生怕自己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引起他的注意,也被他发作了去。
冉珩心中悲伤,还穿着那身暗紫色缀着红枫的锦衣。
殷家的人仓促准备来丧事用的物品,在冉珩打算起来换衣服的时候,他的下属疾步进来,在他耳边回报了几句。
冉珩的脸色微微一变,眯了眯眼:“六扇门的人。顾月息?”
……
清苑县最热闹的大街上围着一众人,外围拦人的是当地县衙的捕快,还有混在人群里穿着便装的,平日负责当地治安的府兵。
中间与他们对峙的,是殷家和冉家的人。
冉小姐的父亲是从二品州牧,在汴京朝臣中不算什么了不起的大官。
但一方州牧对于老百姓而言,就几乎是他们所知晓的顶天的大官了。在他们眼里,跟皇帝也不差什么。看到两方对峙,顿时一脸惊骇。仿佛看到谋反叛乱的大场面一般。
六扇门的两人坐在旁边的茶楼雅间里,冷眼旁观事态发展。
顾月息略略蹙眉:“不是冉珩,他没来这里。”
诸葛霄眉宇之间并无意外,只是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大街上,事件最中心,对峙已经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半个时辰后,一身青色官服的晏县令才姗姗来迟,他看着对面人群里穿着紫红衣衫,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神态骄矜难掩悲愤恨意的年轻人,猜测这就是那位冉大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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