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去。”
最重要的是,根本就没有骗过人。晏无咎就更嫌弃了。
焚莲的脚步忽然一顿,他转过身看着晏无咎:“留了什么字?”
晏无咎:“月黑风高,小心。不是你留的?”
“也不是我亲自动得手。”焚莲回了一句。
月亮已经慢慢爬上东山,焚莲意识到时间不多,立刻说道:“明日早上我跟你解释。今日不要让任何人接近我的房间。”
话音一落,仿佛一眨眼之间,一道残影而过,晏无咎面前已经没了焚莲的身影。
晏无咎自然知道焚莲这么急着消失是为什么,因此一点也不在意。
他只是有些在意,这个秃驴还有帮手,一个用剑高手,是个什么人?
晏无咎思索无果,便置之不理,先去见了旭王。
想到在旭王这里虚等的半个时辰,他就对见这个人失去了所有兴致。
好在这次,旭王没有故技重施,直接就让晏无咎进来了。
“见过王爷。”
“看来下次本王有事召见自己的鸦首大人,还得等你有空。”
旭王这里,博山炉燃着冰绡香,不远处古琴袅袅淡淡。
旭王披发宽袍,如同散发修仙的隐士,在案几上运墨,抄录着一卷经书。
寻常人被旭王这么冷淡,说了这样不轻不重的责备,不说跪地认错,也至少冷汗直流。
晏无咎却反而抬起头,平静无辜地看着他:“无咎等了的。是中途有事发生,怕王爷问起来无咎答不上来,让王爷不高兴,这才先去办事。”
他清越的嗓音这样略带恭敬说来,便有些似有若无的乖巧,听得叫人受用。
旭王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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