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明有睡衣,却不给我穿,你说你是不是觊觎我的肉体?”
乐生:“……”
许南山又道:“说,满意么?嗯?”
乐生涨红了脸,垂下眸避开许南山的眼神,目光飞快地扫过许南山赤|裸的身体,在掠过某个部位时,被烫到似地飞快收回了视线。他喉结微动,偏开头,轻轻点了点。
许南山调戏得逞,心情大好,吧唧在乐生脸上啃了一口,起身洗漱去了。等许南山洗完澡和脸,刷过牙,刮了胡子,换好衣服。乐生也已经收拾停当,拉开了酒店的窗帘。
此时已经临近一点,太阳偏西,八月底的日头依旧毒辣,烘烤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乐生打开窗透透气,许南山却突然从身后环住了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上。
乐生没动,只听许南山道:“昨晚,辛苦你了。”
乐生的眼神柔和下来,简简单单几个字,就让他觉得昨晚那一番都是值得的。许南山并没有将他的好当做理所应当。
乐生侧转过身,严肃地打着手势:“以后不许再像这样喝酒了,伤身。”
许南山挺了挺腰,流氓道:“不要紧,这方面没问题的。”
乐生被噎了一下,瞪他一眼:“我认真的,不许再这样喝酒了,再这么喝我可不管你。”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许南山蹭着乐生的侧颈,小声道,“洗漱完了,来给我亲一下。”
乐生真不知道这人脑子里为什么总是在想这些,想了想,正准备答应,门铃响了。
“许哥,起床了吗?”小何的声音随之在门外响起,“我让前台给你煮了醒酒汤,你头痛吗?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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