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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山点头,又念头一转,咕哝道:“什么叫结束以后?说得好像我要做什么坏事一样。”
乐生耳朵都红了,连忙躲到了门口,不看许南山。
许南山当然不至于那样,草草给自己擦洗了关键部位,叫乐生来给他穿衣服。只是这时候那小兄弟依旧非常精神。
见此,乐生做了件许南山没有想到的事。
乐生给许南山披上睡袍,扶着他站起来,手从许南山腰上穿过去,给他整理了一下腰带。然后再扶着他坐下,系腰带时,白色的睡袍间露出许南山漂亮的腹肌,以及某物。
许南山正尴尬,暗自念叨着希望那玩意儿别这么争气,乐生却奇怪地站在那儿没动,许南山刚想自己给自己系腰带,就看到乐生突然在他面前半跪下去,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它。
许南山震惊得话都不会说了,推了一下乐生:“我操!你……”
乐生抬起头,眼神竟然很单纯,映着浴室里暖黄的灯光,亮晶晶的。乐生比划着问:“怎么了?”
许南山都语无伦次了:“你别这样,我、我实在……承受不住……”
乐生:“你不喜欢么?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
许南山结结巴巴地说:“喜欢是喜欢……但是,你……总之你不要这样……”
乐生:“你以前不也给我这样做过么?”
许南山:“可是……”
乐生脸上悄然蔓延上一丝绯红,却还坚持说:“再说,你今天不是还跟他们说我是、我是……”你夫人么?
后面的话太羞耻,乐生没好意思说完,就飞快地把话题转回来,通红着脸说:“只是……我、我不太会……”
许南山被乐生几句话撩得不行了,只觉得某处都有些发疼了,他轻“嘶”一口气,把乐生拉起来,咬着牙说:“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话?”
乐生眨了眨眼,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证明。他俯下身,拨开浴袍,然后低头含住了。
许南山猛抽了一口气,爽的,心说栽了栽了,等腿好了就去找丈母娘和爸妈出柜去。老婆都到这份儿上了,还没有名分,实在太说不过去。
乐生确实不大会,牙齿有时会弄得许南山有点疼,但做这件事的人是乐生,就足够许南山感到巨大的心理快感了。因此没多久就交代了。
这回是真“结束之后”,许南山把乐生拉着亲了好一阵,才被气息不匀的乐生推出了浴室。将许南山扶到床上盖好被子,乐生才去洗澡,为免许南山等会儿耍流氓,所以他还特地在浴室自己解决了一下。
这晚,许南山抱着乐生,睡得比前两天都好。看来乐生才是治他失眠的良药。
第二天,乐生要早起上班,起床时很轻,没打扰睡得正沉的许南山。因此等许南山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大大的双人床上就他一个,许南山叹了口气,觉得这才分开没几个小时,他就开始想乐生了。
想到昨晚的情形,许南山不由得怨愤地瞪了一眼不争气的左腿,要不是因为这条没用的腿,昨晚多好的时机,多好的气氛?
今天仍旧是小何伺候许南山起床洗漱。司子平在许南山家住了两天,因此这天就回去了。来看他的人像是轮流探班似的,司子平走后,毛成济又跟王爱民一起来了。
不过毛成济是来探病的,王爱民除了探病,还要跟许南山说说那天商演时的事故,那次事件确实是意外,没有什么人为的因素,升降台是因为工作人员的失误,导致了现场表演时的失灵。但在王爱民跟对方提赔偿时,对方也说了,根据现场的录像来看,许南山当时明显是自己头晕了一下,才会摔下去的,也不能完全怪他们。
不过,这事儿从道德层面上讲,还是许南山占理,加之真打起官司,对双方都不利。因此对方还是同意道歉,并赔偿了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以及一些误工费。
此外,王爱民还传达了另外一件事情,也就是公司的意思。星动娱乐的高层希望许南山能尽快写出新专辑,来挽救他日渐下滑的人气。
毕竟自从《无声》之后,许南山就很少在公众面前露面了,前几天好容易出个通告,还出了这样的事。如果接下来几个月,许南山还像前两个月一样毫无作为,对他的人气会有很不利的影响。
王爱民怕许南山不答应,劝告说:“公司这也是为了你的事业考虑,你连续好几个月都没有曝光率的话,等再回来,还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