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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养几条博美,或者阿拉斯加,布偶,喝猫猫狗狗相处起来,比和人相处起来容易多了。
……
他们都说每天早上起来,会感觉元气满满,又是新的一天啊。可我却只觉得为什么又是一天,为什么我今天还活着呢?我为什么还没死呢?”
乐生的日记本里充满了“死亡”、“累”等字眼,许南山匆匆几篇翻下来,看得鼻子越来越酸。然而就在这时,许南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乐生回来了。
许南山一惊,连忙合上日记本塞进去,“哐”地合上抽屉,用钥匙锁上。在乐生推门的一刹那,许南山已经拿起一本素描本,于是乐生就看到他在看自己的画的场景。
乐生将钥匙放在那儿时,并没有去考虑许南山会不会看到抽屉里的东西,但当他看到许南山看着那些画时,还是忍不住有种被抓包的感觉,有些忐忑,优秀心虚。他低下头,慢慢地走过去。
许南山在他走近时向他伸出了手。
乐生微笑着回握住他,心想:看就看吧……反正,也看得够多了。
但是这时,乐生突然又想起最下面一层的日记本了,目光忍不住往下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
许南山已经把他拥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右腿上,他环着乐生的腰,下巴搁在乐生肩上,低头翻着手上的素描本,努力控制着情绪,低笑着问:“偷偷私藏了不少啊?”
乐生耳朵红了红,许南山在那上面亲了一下,说:“怎么想到要画这么多的?难怪不看着我本人都能画出来。”
乐生解释得理所当然:“因为你好看啊。”
许南山笑出了声,眼睛却有些热,声音不自觉地发了颤:“……你也好看,怎么不画自己呢?”
两人隔得这么近,许南山声音里的异样立刻就引起了乐生的注意,乐生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眼里带着询问。
许南山把他的脸掰开,语带威胁道:“不许看!”他生怕自己红了的眼睛被乐生发现。
不过,他越是这样,乐生就越是狐疑,闭着眼睛转过来,抬头摸索着在许南山下巴上亲了亲,问:“怎么了?”
乐生如此顾忌他的心情,遵从他的话,让许南山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声音几乎有些哽咽了,他用力抱紧了乐生,蹭了蹭他的颈侧,压低了嗓音想克制住自己声音里的颤抖:“没事……我没事,乐生……”
然而乐生比许南山想像的更加警觉,他立马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还是说,你刚才看了什么?”乐生说着,视线投向床头柜最下面的一层抽屉,问,“是那个?”
许南山心里一突,有些慌了,连忙否认:“我没有。”
他的反应让乐生得出了答案,乐生笃定道:“你看了。”
被乐生几句话就问出了真相,许南山觉得自己挺没用的,可又确实忍不住,喉结动了动,垂下眸,低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我是故意的,但是我……我只是想更了解你。”
偷看别人日记,不管这个人是谁,终归都是不对的。而且还看到这么私密的东西,许南山心里有愧,很怕乐生生气,但乐生只是抿了唇,露出一个极浅的微笑。
他甚至垂下眸,眼神有些躲闪,磕磕绊绊地用手语说:“你想看就看吧,只是……里面没什么好看的东西,我写了很多废话,啰啰嗦嗦的。”
没听到许南山的回答,乐生又带着忐忑问:“你都看了哪些?看见了什么?”好像他才是做错事的那个。
许南山:“我看了你刚毕业的时候,还有刚去英国的时候。”
看许南山的表情,乐生也知道他估计没看见什么好东西。何况,乐生虽然记不清自己写了什么,但从时间也能大致推测出自己当时的状态如何,写出的东西大致是什么样的。尤其是刚去英国时,那大概是他最抑郁的一段时间之一。
乐生是从不把这东西示人的,以前全世界也就他自己和戈高寒知道,戈高寒也从没看过。许南山是除乐生之外,唯一的一个看见他日记的人。那里面写满了他从前种种的绝望、孤独和挣扎,写满了种种他对于许南山的爱和小心翼翼,是他心底最隐秘、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此刻,这些东西被许南山看见,就好似把二十多年来的乐生活生生剖开来,血淋淋的,展示给了他。这对于极没有安全感的乐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