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有各的弱点,或者贪财,或者爱色,或者怕老婆,等等等等。有无伤大雅的,也有上不得台面的,一拿捏一个准。可这里边也有一个问题----同样是软肋,他萧煜戳得,旁人就一样戳得,他会捏这些人的七寸,旁人一样会,端看谁捏的更狠更到位了。是否比旁人更狠更到位,他没有必然把握。
所以白日出门时,他不说去哪,也不道别。他和那人生不离,死不别。既是如此,没什么好说的,平平常常出去,尽量平平常常回来,如果回不来了,他私心希望他能记他一辈子。
廖秋离当真在菊儿胡同呆了一整天,心浮气躁的,做什么都半途而废,看画样子也看不进去,饭也吃得潦潦草草。及至傍晚,门环一阵闷响----萧煜推门进来了。
心上压着的那块大石头落了地,他迎上去,平平常常一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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