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跌落,也一定会落进沈彻虽然并不结实,却始终温暖的怀里。
梦里的沈彻有些担心,看到他没事又似乎是松了口气,有些责备地道:“阿彦,以后可不要这样啦,伤了可不好。”
萧青彦每每都是笑嘻嘻地倚着他的怀,给他做个鬼脸。
这一场梦便梦了很久,萧青彦再醒来时,天已黑了。桌上一灯如豆,摇曳应着空荡的房。
胸口的伤锥心的疼,嗓子里渗着腥甜的味道,萧青彦缓了缓,撑着床沿坐起,打量起房间来。
这是沈府的客房。
萧青彦对沈府自小熟悉,却唯独不熟悉这客房——向来,他都是和沈彻同塌而眠的。
抬手擦掉唇边的血丝,还是笑了,心里总是想着,不论如何,总归是回来了。
沈彻,我走了这么久,总归是回来了。
植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