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哂道:“今天的戏有点意思,
我竟然看不懂了。”屈方宁依然不语,抬起手背,擦了擦嘴角咸腥。御剑探手过去,
将他尖瘦的下巴一抬,嘲道:“宁宁,没有用的。你这些卖乖装可怜的把戏,我真心
看腻了。”屈方宁在他手里勉强仰起脖子,闻言即开口:“知道。”御剑听他语气十
分平静,眉心一动,撤手而去。次日来时,屈方宁一切如故,从头到脚将他伺候了一
番,神色并不十分冷淡,也说不上甚么热情。完事之后,便蜷在他身旁睡了。御剑一
碰他肌肤,便立刻转过身来,眼睛看着他的脸,似在等候吩咐。御剑拍拍身前空地,
道:“睡过来。”屈方宁脚链一动,铃铛轻响,挪动到他身前,看了一眼他的左臂。
见御剑许可,才轻轻躺了下来,枕在他手臂上。见他不再发布命令,于是眼睛闭上,
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两只手端端正正地放在胸前,伴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此时还不
到正午,御剑还道他装睡逃避自己,隔了一刻,只觉他呼吸沉稳,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居然真的睡着了。
御剑微感诧异,心道:“总不能连这个也演出来。”故意将他弄醒,一指自己胯
下半硬之物。屈方宁睡眼惺忪,迷迷懵懵,慢慢退身下去,替他含吮起来。御剑命道
:“用舌头。”屈方宁便改以软舌伺候,将他整根硬物舔得完全立起,又顺着他**强
健饱满的肌肉舔了上来,舌尖在他一收一缩的马眼上反复探入,湿软的口水声,辅以
甜腻的鼻息,着实令人动情。御剑一手抓起他头发,将整条*物肆无忌惮地送入他口腔
深处,只觉他喉头阵阵痉挛,却仍尽力包含吞入。屈方宁从前不大情愿用口,只有要
钱得手或自知理亏之时才肯俯身低头。奈何御剑器具奇伟,往往含入一半,已经泪水
朦胧,勉强舔上几下,立刻撒娇耍赖,扑上身来,御剑也只得纵容。此刻见他额上青
筋胀起,面孔完全变形,将他几逾一尺的巨物直纳至根部,着实蚀骨销魂。当下蓄意
忍精不射,由他吮弄许久,才在他嘴里射满阳精。说来也怪,高潮之时,脑中浮现的
却是屈方宁从前懒惰怠工、嫌弃动怒的模样。随即心中一声冷笑:“他现在顺从忍受
,无非为自己打算。我冷眼旁观,乐享其成,有何不可?”
既存了此念,对屈方宁也就不再有甚么不忍之心。整个严冬,将他翻来覆去地操
弄不止,不曾中断一日。除了风月机关、奇- yín -巧器他素来不喜,诸般姿势都让屈
方宁一一试了个遍。吉达尔先还担心屈方宁体虚不胜,不想二月之后,屈方宁血脉渐
渐强旺,饮食增了一倍有余,体温也日渐上升,只是汗未免出得太多了些,有时一夜
过去,连两三层床褥之下都汗湿了。他劝阻无因,只得罢了。御剑与之亲热缠绵数月
,渐渐觉出不对。屈方宁如今一举一动,既无讨好之态,也无乞怜之意,与他从前满
腔憎恨、一心脱身的模样大异,似乎茫茫然失却目的,只是单凭意识行事。屈方宁少
年身手,一向伶俐利落,近来却变得慢吞吞的,连带他那间大帐也似乎慢了下来。往
往一觉醒来,只觉一日将尽,出门却见阳光灿烂,原来不过大半个时辰。御剑深知他
不是这样认命之人,心中并不在意。一日心情甚佳,从背后干了他一阵,忽然不知从
何生出一股邪趣,五指一紧,握住他胯下软绵绵的物事,爱抚起来。屈方宁全身血气
正旺,又给他咬了耳垂后颈,居然也有了反应。不一时,全身微微一顿,在他手里颤
动几下,射出几条细细白液。御剑不想他毫无预兆就射了,倒有些惊讶。屈方宁将他
的手抬到唇边,伸舌舐去浊物。御剑在他耳边道:“这么一点?昨天自己做了?”屈
方宁摇了摇头,倦道:“没有。”御剑拥着他腰身,只觉他身上一无变化,连热气都
没增多几分。想起他从前要射未射之时,浑身肌肤滚烫发红,整个人汗气腾腾,两只
脚乱踹乱蹬,手指死死攀住他的背,哭着求饶道:“大哥,我不行了……”有时从背
后弄他,他下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