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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女性将款步上前,分开膝盖,让他高昂的男性特征深深抵入自己的身体。一年以
后,她肚腹鼓起,小腿肿胀,并在歇斯底里的叫唤中产下一个健康的婴儿。更多年后
,一位英雄的年轻男性将横空出世,与太阳并驾齐驱,征服草原和十万名少女,成为
康居宁塞不朽的传奇。
他表示理解。“你们替整个草原孕育后代。”
“母”告诉他,他是对的。“曾有红发的西洋男人来到这里,他们的主教叫我们
菲灵丹帝,那是他们教义中圣洁的母亲之意。但我们不是圣母:我们是蒲公英。我们
将婴儿随风流放,我们青春貌美,是情人胯下不死的亡灵。”
少女们簇拥着她与落日一同走远。她们在余晖中频频回顾。
戴着金面具的男人(现在已遍体纯金)蒙上双眼来到应定之地。日光距离千万人
的壮美*交还有一臂之遥。他在蒲公英花田里屹立不倒,强劲饱满的肌肉将军服撑得轮
廓分明。他衣冠楚楚,从上至下分别佩戴着面具、肩章、领章、带铁扣的皮带和漆黑
及膝的军靴。军靴笔挺,靴筒靠近马镫的地方有几道白色的刮痕,靴口的皮扣上第二
个扣眼特别松弛。他的军服经织三十六股,纬织七十二股,质料厚实,致密挺括,散
发棉麻植物与铁锈、马鬃混合的气味。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军服的内衬相当粗糙,直
接与皮肤摩擦的感觉微妙难言。从军服袖口中探出的手掌指节粗大,硬茧纵横。左肩
被嵌入戒指的部分已经不再流血,却依然疼痛。在动手解除戒指之前,他被一只雪白
浑圆的脚准确无误地踏翻在地。这只脚美艳不可方物;但力道准确、稳定、不偏不倚
,绝非属于某位少女。他的腰上传来跨坐的重量,随后军服上衣被来人驾轻就熟地扯
开,露出金色的、健壮的胸膛。来人用手指轻轻描摹了一下他面具的形状,随即俯下
身来,从喉结滚动的曲线开始,顺着他肌肉起伏的线条向下舔去。来人舌尖灵活,技
术高超,在唾液痕迹变冷之前,就轻而易举地让他军服裤料下的硬物高高*起。来人熟
练地滑了下去,隔着裤面含住那粗壮的轮廓,用舌头从根部徐徐推送,在他热胀的顶
端呵出热气,吮吸着一小块布料直到全部沾湿。他火热的*茎几乎胀破布料脱跳而出。
如果他剥掉裤子的动作性急一点,沉甸甸的一大根会狠狠拍在始作俑者脸上,打出一
条红色的痕迹。但身上的那个贱人阻止了他下一步动作。他压上他的胸口,同样高昂
挺直的下身与他贴在一起,隔着濡湿的棉麻植物缓慢摩擦,嘴唇在他耳边喘息呻吟,
发出骚浪入骨的- yín -叫,几乎当场把他搞射。他沉重地喘息着,抓住那流水般的乌
发,将他的头往胯下按。身上的人扭动抗拒,将雪白的脚趾插入他有力的小腿间。
他的嗓音被情欲烧得嘶哑:“为什么不舔了?”
回答他的是一个沙沙的声音。“蒲公英。你身上有蒲公英。”
他笑骂一声,扶住他的腰身,从他空荡荡的上衣往下摸去。衣服显然已经有些年
头了,布料粗劣,气味潮湿。衣摆与他赤裸的屁股之间空无一物。他用一只手轻易托
住他两边臀部,挤弄搓揉,仿佛在挑选一头年幼的小马驹。耳边的呻吟更加甜腻,像
拒绝又像勾引。他的衣服太过宽大,身体娇媚得快要脱颖而出。他问:“你穿的是什
么?”
“一件囚衣。藏青色,胸口有点脏。袖子很长,遮住手腕,两边长短不一样。衣
摆刚好遮住屁股。”
“衣服底下什么都没穿?”
“袜子。白色的,袜口到脚踝,很软,褶皱很多。只有左脚有。我上山的时候弄
丢了一只。”
“除此之外呢?”
“什么都没穿。”
“在我来之前,你就在这座山上,穿着只遮住屁股的上衣和一只袜子等我?”
沙沙的声音发出揶揄的笑声,随即戒指指环部位被他弹了一下。“喂,你知道‘
母’吗?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