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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余便跟着程景然观察了民众的反应,那第一个挑头说话的人原是归余安插进去的,反响出乎他预料的好,当然那第二个附和的人是程景然找来配合的情况,他大概也永远不会知道了。
接收了成果的归余心情愉悦,“我今天特别开心。”
“然后?”
“小祖宗你愿意让我更开心些吗?”
程景然双手揣在衣袖见他笑完又忙捂嘴好玩的紧,便弯腰凑近了些。“你想怎样开心?”
“你学个新曲儿吧?”
“好。”
“顺道出城一趟。”
如今这多事之秋程景然可不敢由着他胡来,迟疑片刻好让归余冷静些,“你想做什么。”
“还记得之前悦儿说的那位神医吗?我让顾长平打听了一下,确然有这么个人。接下来是悦儿的主场,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出城去见见他吧。”若程景然的心病是这张脸,那越快治疗越好。
程景然呼出了一口气,刚想说话归余又敏锐的嗅见了他的伤心,“不是我在嫌弃,只是你这么不喜欢的话我们就治好它吧。”
他点头,“那你等我会儿。”
归余看着他点头同跟随其后的护卫吩咐了一番,大约是安排月宫事仪吧,归余觉得这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便扭头去买了两个地瓜打算路上吃。
听书的人多,小贩也忙得不可开交,他忙急了便顺手抓了张纸将两个地瓜包裹在了一起,归余又不满意,毕竟是要和程景然分食的,一张怎么够,“你再拿张纸给我,我自己包。”
小贩头也不回的塞了另一张给他,这好像是月人比赛宣传用的画像,这人……还挺会省的,看着这纸张都泛黄了也不知道时候哪一年的,他可不敢用,“给我换张行不?”
银货两清的小贩已经不想搭理他了,归余不乐意就想两纸揉成团砸过去,不过他甩了甩手里泛黄的画像后愣了一下,这画中人总觉得有几分眼熟?
只是古画过于失真,他看惯了照片略略这么一瞥只觉眼熟却又死活想不起在哪儿见过,画中人名苏哲,字文逸,别的便没有多余的介绍了。
归余拿起画像转身,程景然已然和人交代完转身过来了,他脑子灵光一闪,突然想明白到底是像谁了。
他将画像高举看了看画,又看了看程景然。
紧可见的唇眼几乎是一模一样。
等到这人走近,归余又忙将地瓜塞进了他的怀中,翻着手机找到了芙蓉精修过的照片。
这么一对比就更像了,那身后的人好奇的靠了过来,“怎么了?”
归余将画像推了过去,“你看像不像你。”
程景然看了看也愣住了,“是……很像。”
“看样子应是以前的月人,你们俩居然长得这么像真是太巧了。”他兴致勃勃的又瞧了瞧这画像,真想知道这苏文逸排第几名,若是程景然没有失容,想必也能同他一般在月人大赛上大放异彩吧。
程景然冷眼盯着画像半晌没有出声,归余还以为他也是惊讶,又伸手拍了他的肩,“十年后你也不过二十六七岁,等你脸上到毒清掉我再陪你来参加月人大赛吧。”他一得意就忘了,这本是最后一届比赛了。
“这不是巧合。”半晌程景然才开了口,归余茫然,“什么。”
“你看了吗,他姓苏。”
“嗯?”
程景然慢悠悠的叹了口气,“他是我舅舅。”
☆、第 45 章
额……
外甥像舅,正常的,归余觉得自己可能有些一惊一乍了,“原来你还有个舅舅。”
程景然将画像折叠起,“惠妃是家中是幺女,上面三个哥哥,这位小舅舅我并没见过,他是二十年前的月人魁首,也是近百年来第一位男子夺魁,听说当年很风光,但我还没出生他便去世了,他是侯府庶子,我外祖母不喜欢,便时常在我们跟前说他是祸国妖孽,或许因是这样惹了外祖父不高兴,便将他所有的画像烧毁了,惠妃随外祖母对这个异母哥哥并未多提,我只知他字文逸其他不清楚。”
归余越听越觉古怪,“难道就因为你长得像他,惠妃才这样的?即便她恨这个庶子也不该把气撒在你身上吧。”
将画像收好的程景然又顿了了顿,“人既已死,再论是非对错也是无意,先去见神医吧。”
归余点头从他手里将地瓜拿了出来,他献宝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