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理解错了。 这个小姐可能真的喜欢鬼怪,从管家的话语中可以看出,小姐、鬼怪原本是情投意合,可惜被父母拆散,不过父母也是为了小姐好,好心办坏事,所以管家说,“怨不得谁”。 鬼怪身边有了其他人,这个人可能就是那个棺材上的女鬼,记得一开始时,棺材与花轿一起行动,女鬼身份可能是徐家娘子——一个女戏子,她不知为何被鬼怪看上,送了命。 想到什么,虞砂嘴角冷冷的。 这鬼怪真的爱慕小姐吗?可不一定,如果真爱,怎么会移情别恋他人,小姐和那个徐家娘子长得可不像,如果它是真的爱慕徐家娘子,何必伤害她? 虞砂想到那把簪子,【死生契阔】。 这是送给小姐的。 她脖子上戴着的珍珠项链【与子成说】。 那是送给徐家娘子的。 一句诗拆开送给两个人,牛啤! 她就说,怎么好端端的喜袍变戏袍,合计是徐家娘子的旧物。 如果让她发现那个东西,她一定会把簪子“还”给它,当然这一次是插进它的心脏。 虞砂冷笑连连,脑子转得更快,节目组安排猎手,可能就与这个剧情有关,这个人可能是节目组制定的鬼怪的代言人,它的目的就是杀人,把他们全部留在这里,所以他们的任务是【逃离孤岛】。 想明白剧情,虞砂站起身,现在她更加确定自己不能去救其他人了,毕竟那里面有“猎手”,她不仅不能救他们,还要尽可能将他们留在迷宫中。 晨风吹拂,副导演打着哈欠给虞砂端来一杯热豆浆,现磨热乎乎的,可刚才还坐在餐桌旁的虞砂突然不见了! “来人啊——嘉宾消失了!” 副导演吓出一身汗,虞砂不是那种喜欢乱跑的人,他脑子迅速转过绑架勒索,转到保险公司,转到巨额索赔,转到苹果台破产,转到自己失业在家还不起房贷,从国贸大厦跳下去。 越想越绝望,他几乎喊破嗓子,“救命!啊——来人啊!” 整个节目组全乱了。 这时,副导演肩膀处的对讲机响起,是虞砂的声音,“别着急,我只是出去散散心,大好夏日,我要欣赏一下自然风光,夜晚必归,海边见。” 副导演先是松了口气,看着手里的豆浆,气得一股脑灌完,继续歇斯底里狂喊,“啊——” 样子非常像土拨鼠,收腹吸气,弯曲下肢。 他就知道!虞砂没那么好说话!啊! 消息传到导演处,导演嘴角抖了抖,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嘱咐工作人员,“给鄂语风老师递上一个恭桶,顺便给苏千云带一条毯子。” 安顿好几乎要狂躁的嘉宾,导演才半笑不笑问副导演,“小李啊,她就没再说点什么?” 副导演是他的侄子,平时两家关系亲近,两人情同父子,没什么话不能说的,这时,他犹豫一下,还是附在导演的耳朵边,轻轻道—— 话音落,歇斯底里狂叫的人变成两个人。 虞砂说:“导演啊,五个人都落网,我就不当第六人了,哈哈,导演您想办法另请高明吧,如果非要我,那等我完成剩下的剧情,我一定陪您好好玩,么么哒。” 导演抓着对讲机问:“她现在往哪里跑了?” 另一头的声音有些犹豫,“导演,虞砂老师没乱跑,她呆在一个地方已经半小时了,好像.....在休息吧?” 每个嘉宾身上都有定位系统,防止突发情况。 导演阴冷一笑,“绑匪呢?还有绑匪吗?都给我派去逮她,就把她往迷宫这里赶,我就不信了,她还能原地消失不成。” 白天没办法用“鬼”,他们可以用绑匪啊,哈哈哈。 另一头又静了半分钟,这时候回答他的人不再是熟悉的陈工,而是一道懒洋洋的女声,她说:“抱歉啊,导演,不好意思,把你的老巢端了,不过你放心,没有打死,都绑起来了——哈、哈、哈。” 虞砂端着彩弹枪,嘴里叼着茅草芯,一脚踩在木凳上,慢悠悠对着蹲下的人说,“我还有十一发子弹,你们这里五个人,抱住头,蹲好,假装自己身上全是绳子,大夏天的,我也不想真的绑住你们,我体谅你们,你们也配合一点,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们的。” 工作人员及群演瑟瑟发抖,他们哪见过这样的架势,他们刚放下泡好的方便面准备戴上头套去逮虞砂,虞砂自己就像外卖一样送上门,不等他们高兴,他们就尝到厉害,这外卖可太辣了。 导演终于绝望了,他也:“哈、哈、哈。” 副导演明白,他的心碎了碎了,回不来~ 其他嘉宾还在等虞砂将他们救出火坑,鄂语风每隔几分钟就趴在墙壁上狂敲墙板,抓狂又得意,“她不会也被困住了吧?呵呵,也不见得多聪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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