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祁白玉道:“你既已认他为主,他若要你留下,你也走不远。”
“所以怎么办啊!”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道理,重越比它懂,根本劝不动。雪白小兽见了他手中的包袱,怕他也走了,道,“要不你劝劝他?”
祁白玉脚尖点水,掠到小洲之上,停在躺椅旁边。
重越眼睛也没睁开,道:“白玉,你说人生一世,什么才是最要紧的?”
祁白玉受不了他唤自己名字的时候,无论是清扬的,随意的,散漫的,还是劫后余生战战兢兢的语调,都别有一番勾魂夺魄的意味,或者单单勾住了他。
“什么?”祁白玉顺着问。
“舒服。”重越看着那鱼儿,道,“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所以兄长的意思是?”
“我现在就很舒服,很自在。”重越道,“所以我为什么要去危险的地方,去博所谓的一线生机,与人争,与天斗,给我自己找不愉快呢?与其还没来得及享乐都死在半道上,不如在有限的生命里及时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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