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只剩牧倾雪与四人。
没有过多的言语,几人默契的只闷头喝酒,没一会,便一个个的趴到桌子底下去了。
其他几人倒还安生,满地打滚也就不说了。
这白凤……喝醉之后,竟是抽出软剑一通乱舞!
索性她也嫌几人碍事,离她们较远,也没伤着人,只是摔了满地的盘碟碗筷……
一顿噼里啪啦声,本是睡着的乌鹊也被吵醒。
"安凉……"
"安凉!!!"乌鹊满身酒气,舌头都大了,还在高声叫喊着,趴在地上,恨恨的拿着酒盏往地上砸。
"吵什么……"一旁的鸿雁昏昏沉沉的,让乌鹊这一叫唤,吓了一跳,不满的踹了她一脚。
"叫……叫……叫什么……叫再大声……也没用……"
"又……又杀……杀不了……"
"杀……不……了……"
这家伙叫唤的声音也不比乌鹊小。
乌鹊点点头,"对……你说的对……"
捡起酒盏往嘴里倒了倒,一看没东西,满地张望的去找酒壶。
文曲还算安静,躺在桌子底下呼呼的睡着,丝毫不受二人影响。
至于牧倾雪,倒还好,只是蜷在角落里,抱着膝盖,埋着脑袋,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安凉不知何时站在厅外,看几人这副模样,也是一阵头大。
快步走进厅里,绕到白凤身后,将她打晕放倒。
又走到牧倾雪面前,蹲下身子皱眉看了半晌,就见牧倾雪身子一抽,安凉吓了一跳,双手摁着她的肩头,将她轻轻推起。
这家伙俏脸通红,眉头紧皱,一双眼睛紧紧闭着,可安凉,却是看呆了。
然而,让她呆愣的,并不是牧倾雪的容貌,而是她睫毛上,那一滴水珠……
抿嘴看了半晌,抬手轻轻擦拭一下。
牧倾雪睫毛微动,眼睛眯开了一条缝,盯着眼前人。
"安……"抬手指着安凉。
"安……安……安……"
"噗"地一声,撞进安凉怀里,还嫌不舒服,脑袋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倚在安凉胸口。
安凉哭笑不得,半晌没敢动作,低着眼睛看了看,这家伙侧头趴在自己怀里,一只胳膊还搭在自己肩膀。
"将军?"叫了一声,没有动静。
"倾……倾雪?"
皱眉动了动,脑袋无处受力,gān脆贴到安凉脸颊上。
安凉怔了怔,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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