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送走二人后,倾雪将天侑抱下马,自己也翻身下了马,往将军府里走去。
"这将军府怎么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眼瞅着走过了大院,都快进内堂了,牧倾雪愣是一个人都没看见,不由得回头询问天侑。
"以前是有的,师傅来了,便将他们都赶走了。"
"为什么?"倾雪不解,皱眉询问。
天侑微微一笑。
"因为服侍的人照顾的太周全了,师傅怕我日后养成了习惯,难以独立生活。"
倾雪点了点头,"你所说的师傅是何人?你的武艺可是他教授的?"
"正是,天侑这些年所学所闻,都是师傅教的。"
提到安凉,天侑便会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微笑,然而倾雪看到这笑容,却感觉酸酸的。
"这些年,是你一人在府中居住?"
"还有师傅。"天侑摇了摇头。
"那她现在可在府中?"对于天侑这个师傅,牧倾雪大感兴趣。
"这个时辰……"天侑看了眼院中高挂的四盏大灯笼,会心一笑,"师傅应该在南院点灯。"
"在南院点灯?"牧倾雪一脸的不解,天侑冲她微微一笑,领着她往南院去。
刚迈进院门,天侑便看到安凉进了一间黑漆漆的屋子。
"师傅,我回来了。"天侑走到屋子前,躬身一揖。
"嗯,腿怎么了?"说话间,屋内便是一片亮堂堂。
天侑有点为难的看了眼身后的牧倾雪,本来没想让师傅知道,哪成想她从自己走路的声音便听出了端倪。
"擅闯军营,被将军打的。"
刚答完,天侑一愣,似乎是从屋中听到一丝轻笑。
安凉刚好从屋中出来,顺手带上了房门。
"脖子呢?"一扭头就看见天侑颈间那道已经结了痂的血痕。
"唉,与人切磋,输了。"天侑低着头,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不愿去看安凉。
安凉笑着走到天侑身边,借着手中的火折子,仔细打量了一下伤口。
"既然如此,那便再多努力几分,下次,从他身上讨回来。"
安凉可是十分了解天侑的性子,心思重,要qiáng的很,如今连看都不看自己,可想是心中羞愧难当,无颜面对。
然而安凉这话说完,天侑的头却埋的更深了,连放在两侧的小手,也不知何时攥成了拳头。
安凉只是一笑,拍了拍天侑的肩膀,而后目光便落在了牧倾雪身上。
"牧将军,好久不见。"安凉对着牧倾雪抱了抱拳。
而牧倾雪,从见到安凉的那一刹那,眼神就变得凌厉起来。
"怎么,将军不认识我了?"安凉笑着又往前走了两步。
"安凉。"牧倾雪冷声开口。
"是我。"
"你居然没死?"牧倾雪几乎是咬着牙根说出的话,天侑听完,心中猛地一颤。
"师傅,你们认识……?"
"呵,何止认识,你这位好师傅,可是本将军的俘虏呢!"牧倾雪一声冷笑。
"师傅……"听了牧倾雪此言,天侑的心就像被一记重拳锤过,自己心中崇拜的人,竟然曾经是别人的俘虏!!
安凉只是一笑置之。
"说,你来教导天侑,有何企图?"眼看着天侑这么在乎安凉,牧倾雪越发觉得这其中有什么yin谋。
"我只是奉国主之命。"
"哼,她可当真是老糊涂了!"牧倾雪这一怒,竟是连国主也不放在眼里,开口便骂。
"我不管你之前如何,今日起,天侑不用你教,立刻给我滚出将军府。"牧倾雪大手一挥,竟是直接下了逐客令!
"不行!你不能赶师傅走!"天侑大急,一个箭步窜到安凉面前。
"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看着天侑这么失态,牧倾雪这bào脾气也上来了,带兵打仗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忤逆她!
"我……我……"天侑被牧倾雪这一句不带丝毫情感的话吓得不轻。
"这些年,师傅待天侑,恩重如山,您……不能赶她走!"
"能不能赶她走,还轮不到你做主,给我滚回房里去!"
"将军!天侑求您了!"思虑良久,天侑不得不开口称牧倾雪为将军。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