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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即便是普通的士兵,挨完军棍后也有军医为其诊治,您就算当天侑只是一名普通的士兵,也该让军医去看看她了吧!"
文曲眼含热泪,膝行至牧倾雪面前。
"是啊将军,这军棍,我们也挨过,深知这第一宿最是难熬,有人在旁照料着还好,可如今天侑身旁,连个照料的人都没有,她若是想喝口水,都没人给她拿呀将军!!"
鸿雁也跪在牧倾雪身旁为天侑求情。
"你们还想说点什么?"牧倾雪扭头看了看一旁没有动作的乌鹊和白凤,无奈开口。
"将军,派军医去看看吧。"乌鹊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二人,也走过来,跪在二人旁边。
白凤也点点头,"将军,我也觉得,这惩罚……已经足够了。"
牧倾雪闻言一声轻笑,看着兀自呆愣的四人,摇了摇头。
"那你们还不起来?"四人显然没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牧倾雪无奈叹了口气,"你们在这拦着我,我怎么去看她?"
经过这一宿的反思,牧倾雪也终于想通了,也不打算再qiáng求什么了,平平淡淡的过日子,不好吗?
"啊?真……真的吗?"文曲吃了一惊,显然没想到牧倾雪会提出亲自去探望。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牧倾雪无奈的摇了摇头,抬步便走。
"对了,去将军医唤来。"停下步子嘱咐一声,乌鹊忙应声离开。
几人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赶去天侑所在的营帐。
"天侑,将军来看你了!"文曲兴奋的一撩帘子。
牧倾雪一声轻笑摇了摇头,本想随着文曲进到帐子,哪成想文曲的身子却停在门口不动弹。
"怎么了?"牧倾雪心下一抖,忙推开文曲进了帐子。
可这帐中……哪还有天侑的身影……
"人呢!?"牧倾雪一声bào喝,看了眼空dàngdàng的chuáng铺,转身叫醒一众熟睡的士兵。
"不……不知道……没看见啊……"士兵们一脸惶恐的看着牧倾雪。
"将军……"文曲走到天侑chuáng铺,颤抖着手,拿起天侑叠好,摆放在chuáng头的肚兜,看了半晌,方才递到牧倾雪手中。
牧倾雪看着这肚兜,兀自呆愣在当场。
"这chuáng铺还有温度,她重伤在身,走不了多远,将军别担心,我们出去找找。"白凤说着,起身就走。
文曲深深的看了一眼牧倾雪,叹了口气,随着白凤离开。
牧倾雪依旧只是盯着那肚兜,可握着肚兜的手臂,颤抖不已。
"将军,找到了!"不消片刻,文曲便急忙跑来帐中。
牧倾雪一听,抬步便跟着文曲走。
军营门口,天侑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弯下身子歇了歇。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控制着这两条不听话的腿,一步一步,走到这来的。
"呼……呼……"天侑粗重的喘息了一会,擦了擦汗,咬了咬牙,慢慢直起身子。
"牧天侑!"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天侑停下步子,闭着眼睛去思考,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牧天侑,你若走出这道大门,便是逃兵!"牧倾雪指着天侑的背影,狠声开口。
哦……原来是她……
天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同自己说话的,是牧倾雪。
当即一声轻笑,回过头,空dong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最终落在牧倾雪脸上,扯出一丝生硬的微笑……
"天侑,你回头吧,将军是来看你的!将军特意来看你的啊!"文曲在一旁高声呼喊,可天侑此刻,哪里还听到的其他的声音。
脑子里嗡嗡作响,早已乱成一锅粥,如今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太医……和师傅……
"噗通"一声,天侑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天侑!"文曲大急,然而没等她抬步,手臂便被牧倾雪一把拽住。
"牧天侑,你,回不回头?"牧倾雪声音略带一丝颤抖,隐隐还有一丝期盼。
期盼着天侑能像上次一样,跪在自己面前低头认错。
可天侑……却用行动……给了牧倾雪狠狠一击……
趴在地上的天侑挣扎了几下,却并没有站起来,看来,走了这么久,已经是到了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