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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撞见这种事,他们援救不及,只能将尸首安葬。第二回林秀儿特地带人绕到侧旁,小打上了一场,总算是带人把那些家伙给救了下来。
何念新念给怀夏听,而后才回信,好生夸奖了自家师姐的古道热肠一番。
怀夏叹道:"是些可怜人,却是受了无妄之灾。"
何念新还在仔细看林秀儿的来信,道是:"林师姐将人救下来后问出的,那些家伙原本是打算着在山上藏三年。唔,他们原先是打算同父王绕三年的弯,也教蛮子那边休养生息,再行这一套的吧。"
凉城易守难攻,但毕竟是座孤城,围困起来,三年不下,也不怕被那多疑的皇帝责难。何念新笑出了声,而后啧啧道是:"想得倒美,也不想想看,世间不如意事十有八九,他这计策,怎能保证步步为赢?而今这处处受掣的局面,就是他自己作出来的。"
"他这一辈子兵书读尽,怕却是未曾真正见过血,同王叔自然是没法比的。"怀夏淡淡道是。
二人在城中守着那日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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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是按主帅之令,往偏僻之处绕道急行,途中大小城郭皆视而不见,一心直取梁京,轻骑兵却也仍旧不可避免地惊动了不少偏远村落的百姓。幸而这些人极少同外jiāo流,所能做的也不过是紧闭房门不出罢了。是以,叛军作乱之事,梁京城是极晚才得到的消息。
也幸而有怀夏的推波助澜,这消息极快地便传遍了梁京大街小巷。
这回朝廷里还在忙着处置太宰的事,等得知百姓间的传言时,已然为时已晚。
那边还有心腹在喋喋不休道是要惩治传谣之人,但今上却是僵硬了身子。他一日内丧两子,余下的三皇子也背负了弑兄的罪名,一夜间竟苍老了几分,却并不是因丧子之痛,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恐惧。这种萦绕不去的恐怖周缠着他,令这位帝王又是多日不得安眠。
但这一回他清醒地认知到,他并非再是遭受暗算被人下药。
待得这流言报达上听,他才猛地一震,倏尔间想明白了什么。他嘴唇翕动,半晌才问出声道:"军报何在?"
而后他又怒骂道是:"满纸谎言!"
他自是在军中按有监军的,便是如此也并不放心,还时不时地派过暗探去查。但饶是如此,他仍旧没能于千里之外将那支大军动向了然于胸,甚至就连这大军反叛了都是这么晚才知道的。
他将桌上堆叠的奏章统统扫落到了地上,竟是浑身发颤。
良久,他目色yin狠道是:"将德妃与三皇子押入天牢看管起来。"
"这,德妃身怀龙胎……"旁人立刻来劝。今上子嗣不丰,后宫之中已经许久没有皇子皇女诞生了。德妃这一胎,自诊出喜脉便jing心养着,眼看便要临盆了,而今可先软禁起来,就此投入牢狱,却是不妥当。
然则今上只冷笑道是,不肯收回成命,反而又道是:"再着人去,将京卫巡使就地斩杀,着……"
他正想着派谁人去接管,话说一半却没了下文。周旁人大气不敢喘一声,只等着他的谕旨。而他这时,睥睨着满屋听话的废物,只能自嘲地笑了。
他这才想起来,若非是无人可用,他也不会在之前的算计拉扯中将梁京的城防都jiāo待了出去。他本想着把大军先调开,给自己喘息的时间,再一点一点将被迫渡让出去的权再收拢回来,不曾想反叛竟来得如此之快。他紧皱眉头,想了许久,才勉qiáng点选了一人出来。
却也心中没底,不知这人能否能在几日之内震慑住防军,好抵挡住叛军攻势。至于后续该找谁来救,他仍旧在盘算着,一时间杂绪纷涌,竟丝毫头绪都里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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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念新正蹲在京卫巡使的房顶上。
她将那个人的模样给牢牢记住,就等着飞鸽来书,道那一个"斩"字了。老将已然联系好了,都摩拳擦掌,等着再为国效力。何念新瞧着那花天酒地的家伙,心道是这家伙倒也心大,想必该另有途径,早早得到消息,过几日便要做大事了,现时竟还有心思玩乐。
还好,那大事也轮不到他来做了。何念新这么想着。
轻骑军终绕行至了梁京。
梁京城人早早关门闭户,这几日进出城门的都少了许多,守城门的也大多心不在焉。
轻骑兵还有一日抵梁京时,何念新早一步得到了飞书。
何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