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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木原本站在李冬行跟前,这会冷哼了声,看也不看程言,扭头就想走。
“好了别气了。”程言拉住她胳膊,压低声音说,“对不起啊。”
穆木:“哟,六月飞雪,总有理的程老师还会道歉了?”
程言噎了下。
李冬行央求似的唤了句:“师姐……”
穆木总算松了口:“好吧好吧。程言,你跟我道歉没用,你刚刚伤害的是梨梨,你该跟她道歉。”
程言深知自己口不择言,说出来的话的确过分,认罪态度良好地连连点头,看向李冬行:“那个,梨梨还在吗?”
李冬行沉默了会,像在努力和梨梨沟通,稍后无奈笑笑:“抱歉师兄,她躲起来了,暂时不想出来。”
穆木摊了摊手,像在说“你看吧这下好了”。
道歉的事还能先搁一边,眼前的争议仍需解决。
程言在沙发上坐下,活动了下肩关节,清了清嗓子,说:“我想过了,这件事我的确没有发言权。我没有资格阻止梨梨穿任何衣服,但是,我认为冬行可以。所以,冬行你说说,你想穿裙子出门吗?”
李冬行举起双手,毫不犹豫地说:“当然不。”
好歹他是个没有特殊爱好的货真价实的男人。
程言感到一阵轻松:“那就结了。”
穆木仍不服气:“怎么就结了?就像我说的,梨梨是个确实存在的人格,她有自己的喜好,你们男人怎么都不尊重下她的意见?程言,你可别跟我玩双标啊。小未喜欢的玩具,你都毫不犹豫往家里买,小未喜欢吃甜的,你就买了好多好多糖,你那会儿怎么就不问问冬行爱不爱吃甜,他怕不怕蛀牙了呢?”
李冬行略微尴尬地抬了抬脑袋:“呃……”
穆木没让他发言,就好像这场仗是发生在她和程言之间一样,继续气势汹汹地说下去:“就连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暴力人格,你都为了他报网球班,煞费苦心地哄他,对梨梨怎么就不见你那般上心?你还当着她的面说她不是独立的人,‘只是个租客’……啧啧,程言啊,难不成你还性别歧视?”
眼见自己再不分辩,这一口大帽子就扣严实了,程言苦笑了下:“师姐,我有歧视过你么?”
穆木回了他一个“呵呵你敢”的眼神。
程言努力夺回阵地,平心静气地说起道理:“我并不是双标。只是,事情也分轻重缓急。我刚刚的确说错了话,伤害了梨梨。我承认她是个独立的人,这和小未他们一样。可无论哪个人格,都和冬行不一样。冬行是唯一的主人格。假如说冬行和其他四个人格是一个团队,他们每个人都可以有发言权,但遇到一些关键大事的时候,只有冬行才能对他的身体做主。今天这件事,冬行如果真的遂了梨梨的意,穿裙子出门,放在旁人眼里,他就是异装癖。他会为此承受许多不必要的异样目光。冬行本就不想引人注意,你难道认为他该受这委屈?”
穆木卡壳了。
程言找准了点。诚然,她一向心疼李冬行,知道他为了活得像个普通人吃了太多苦。她再怎么想为梨梨说话,都觉得不能对不起李冬行。
程言趁热打铁:“也许你会说,穿裙子只是小事,那如果今天发生的是更严重的冲突呢?比如说,梨梨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她有一天突然喜欢上了一个男人,难道说你也要为她争下恋爱权,让她用冬行的身体跟那个男人亲热?”
李冬行一下囧了,红着脸说:“师师师师兄……”
程言拍拍他肩,安慰说:“放心啊,师兄一定站你这边,没人能逼你去跟男人亲热。”
李冬行:“……”
他现在能确定,程言必然对某些事情尚一无所知。
话已说到这份上,穆木不得不退让,丧气地拿着斗篷转身,打算把裙子都收回去。
“师姐。”李冬行跟着站起来,轻扯了扯穆木手里的衣物,“你……你还愿意把裙子借给梨梨么?她的确喜欢。”
程言惊了:“你改主意了?”
李冬行脸上红晕未褪,低头笑笑:“我觉得,就算我不想穿裙子出门,但在家里的时候……也可以稍微满足一下梨梨的愿望。”
☆、哥哥去哪儿(二)
这件事以双方各退一步作结,李冬行已经发话,程言自然也不会再多说什么。心里那通火来得快去得更快,他把这点举止失常归咎为感冒导致的脑子不清醒,事后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