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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雪被逗乐了。"李姐姐这话说得。当官的比我们多一只眼还是多一张嘴?都是一样的字,怎么就不同了。那就这么定了。"
杏月初十,顾玉琦和沈云梳携手去探查山庄的情况。
"梳儿,这回怎没叫上你阿姐?"
沈云梳手心冒了些冷汗。这全然出自她的私心;自己出的点子,阿罗建的庄子,就像是她们两人亲手养育的孩子一般,自是想单独探望。
也许,还有和她独处的欲望……
然而她总能想出冠冕堂皇的理由:"本是阿罗跟我说,庄子还没收拾齐全,邀我趁着尚未开学来看看。众位姐妹选个休沐的日子一并邀请便是。"
顾玉琦就似笑非笑地看她。
自己的梳儿,并没有那么老实呢。
庄中果然有些冷清。石屋中的住户大多搬走了,栅栏内也显得空空dàngdàng。几个忠仆拎着木扫帚扫地,除此再无人声。
两条弯弯绕绕的小溪在地势较低之处汇流成一汪幽蓝的湖水。土地不算肥沃,只种了些豆荚之类。果树却长势喜人,寒cháo还未过去,杏花已然含苞待放。
"风景不错,阿……"沈云梳刚开口,便听见远处似乎有妙龄女子的低声jiāo谈声,微微一愣。不一会儿,只见一个面相jing明的中年男子身后跟着三位年纪不等的少女。他神情恭敬,甚至微微有些拘谨,走近后深施一礼,"郡主,王妃吩咐的人领到了。"
嬷嬷和三位姑娘也跟着行礼,毫无忸怩之意。
顾玉琦这才介绍道:"母妃听说此事,分别询问了庄中几个家中没有亲人的姑娘,她们都说愿意过来。这是头一波,接下来还有呢。"
沈云梳心中欣喜:"多谢阿罗了。"
这一天下来,共有九人入住。众人有些兴奋地相互引见,就算有两三个较为沉 默的,关系也很快融洽起来。她们要不是父母早亡的孤女,要不是生者无情的弃儿,更甚者是传言中"克亲人"的天煞孤星,均有同命相怜之感。
家中无人,体力活有时要男人帮忙,便免不了闲言碎语。更有那八卦的妇人,流言蜚语下来,便bi了那刚烈的一条白布上吊自尽。说什么"赤条条地来,清清白白地去",岂不知人死如灯灭,命都没了谈何气节?除了心心相印的姐妹,又有谁会记得?
这些早早在红尘中沉浮的女儿家,有的便带了几分愤世嫉俗,有的却知足常乐,有口饱饭吃便喜笑颜开。然而无论是哪种,都可怜又可爱。
见众人忙,两人便吩咐侍女远远地跟着,并肩沿小溪散着步。溪水缓缓地流着,正合了她们默契的步伐。几日没下雪了,冰霜融化,野草跃跃欲试地破土而出。
"还有两日便是花朝。梳儿可愿与我同游?"
"阿罗还给谁递了花笺?"
"再无旁人。云梳希望我邀约别人不成?"
这两人的话若传到旁人耳中,定然说是打情骂俏。可一个怀着慢慢试探,一点点让对方开窍的心思,另一个则是见惯了家中长姐与密友嬉笑,不以为怪。只觉着听到"再无旁人"时,心中甜丝丝的。
这可怎好啊!她们日益亲近,只恨没早几年相逢。过上三年阿罗出嫁了,能配上京都第一美人郡主的,该是何等风流才貌?那时,阿罗还会与她这般亲密无间吗?
"郡主的心愿,便是我的心愿了。"
殊不知听了这话,顾玉琦心中也是难耐。云梳总是这般谨慎,又这般狡猾。有时她真怀疑这丫头是明白的,然而上上下下却又找不出端倪。
终是无可奈何,谁叫是她先动情的呢?
"明日辰时初,在府中口等我吧。"
"清浣妹妹,在想什么呢?"
"啊,那个。"看着宜绫清丽的脸庞,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
姑娘自从进学后,有时独自一人待在房中会脸红,在绮罗郡主面前更甚。她唯恐沈云梳哪儿不舒服,便禀告了曹氏,没想到却被笑骂了一顿。
曹嬷嬷说姑娘自幼养在深闺,一时见到郡主那般俊秀的人儿难免腼腆些,岳姨娘也这样。可她看着,分明不是……
归来时,九位姑娘已然混得很熟了。厨艺好的包下了众人的饭食,商量着明日采买些什么,今个先用些米粥对付着。会唱小曲的正给大家解着闷,jing通绣活儿的边绣着鞋、手帕团扇等物边听着。
幼时随着爹娘g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