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醉的那种人,天塌下来当被盖的女人,叱咤风云的时候根本没有别人什么事儿。
"不记----"话出去半腔,陆琼顿了顿,拐了个语调,"有的东西还是记得的,时不时跳出来让我惊喜一下,但是大多数的时候是不记得的----"
"比如说,星期日那天,你发誓说要记起我叫什么名字,赌咒发誓如果你不记得了就让我打死你。"陆琼说着抬了抬手,许琛暮心惊胆战地闭上眼睛以为真的要打她。
陆琼将自己散落下来的头发别了起来,端了一杯水抿了一口:"星期一和星期二你都是这么说的,当然,毫不意外着,你什么都没记起来。"说着抬眼打量许琛暮的神情,那厮露出很愧疚的表情。
这一下子的愧疚让她把自己原本带着戏谑的兴师问罪的念头打消了。
"哎我我再发誓一次咯,我明天一定要记起你的名字来,记不起来你就把我扔了吧,要了也没用是不是?"许琛暮尽量放轻松自己的语气,心里涩涩的,她怎么能这样呢?什么都记不起来还也没有保障就敢许下这样的诺言?
"唔。"陆琼淡淡的好像不以为意的样子。
"我就没有想过做什么措施来辅助我记起来么?我是不是傻----"许琛暮蹭地站起来,拍拍自己的额头,"比如记日记什么的,第二天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事情惊人地重合在一起,发生了重叠之后在这黯淡叠影中发现了许琛暮原本的样子,在上一周的星期六时许琛暮也是这样说于是记日记,日记似乎是被她们两个不约而同地丢开了,现在回想起,陆琼不能准确叙述自己心底的想法,但觉得有什么东西被泡发了一般皱巴巴地展开,一点点铺平给自己看这事实的本源。
"倒是有。"
"啊?"
"很久没有记了,在城郊的房子里。"
"那不行,现在不早了,再过去就很累了,我拿便利贴记好不?"许琛暮秃噜出这一句话来,跳到陆琼背后去,四下再看看,陆琼说没有便利贴了,应该是在以前走得匆忙时都丢了出去。
许琛暮叹了一口气,没来得及针对此事来一个长篇大论让陆琼觉得记录下来是很重要的记忆方式,还不算是作弊,陆琼就站了起来,她站起来比自己高了一些,但也不算太多,是自己有些驼背,陆琼身材永远挺拔,才想到这一环,腰后就被按了按,她顺势挺起腰来。
"不要驼背。"陆琼往门看过去,视线往门外去了,手指却在自己胸口按了按,接着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给自己理了理衣领,接着,拂过去,落下来,人已经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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