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伙子救了我们啊,多亏他挡在前面,和那歹徒搏斗。”“对,他还独自把那凶手引开,多危险啊!”“本来长得多俊啊,小小年纪,破了相了。”“警察同志,不能冤枉好人啊!”
“好了,我知道了!无关群众都退后,家属要治伤赶快治,一会都回局里做笔录!”
季名远找队长絮叨的空档,小白已经溜上了警车,也没背包,就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推车的医用品。
李雷的身上遍布擦伤、淤青,但都不重,唯一吓人的,要数手掌正中那道刀痕。热力从后腰灌入身体,再进入四肢百骸,李雷终于像是活过来了一般,开始同哥哥耍贫嘴。
“哥,你不是会算吗,咋才来?”“哥,咱妈知道我这边出事了吗?”“哥你先把我身上的伤,都治干净了,我再回家。咱妈胆小,再吓出个好歹。”“哥你看我刚才那手,徒手扔树,帅不帅,有你几分真传吗?”“哥……”
李墨白没理会中二弟弟的聒噪,手上动作平稳,目光却没离开死去的凶徒方向。
那人死后没有分生出魂魄,或者说那个持刀行凶的东西早就已经不是人了。一团灰麻麻的东西从脑部飘出,九曲回转,不透明地卷成脏器形状。
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死尸身前,李墨白第一次看清了这人的脸。他长得很俊秀,眉眼狭长上挑,鼻梁高耸,唇薄横向却宽,笑起来很深。他没有隐身,甚至不用障眼法。老子站在人群中,看得见我的那是我看得起你,看不见我的,你没那个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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