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才那冰冷不屑的模样，好像章琛的幻觉。

章琛犹豫了许久，最终没再说话，关上门出去了，可心里却不停的回忆着顾桓刚刚说的话。

他总觉得，顾桓说的并不是他手里这个药剂，而是别的，可是顾桓一直关在监狱里，章琛看过的履历上也根本没有描写，除了……顾桓的悲剧源头，精神力激发药剂。

章琛一抖，瞳孔微缩，顾桓只是随口一说，还是确有其事？假如……假如精神力激发药剂真的是顾桓的成果，顾桓却因此遭遇横祸，他真的什么准备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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