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绥之笑着用纸巾擦掉性器上的jīng液,将江堤放在一旁的沙发上,擦拭掉身上的痕迹,又给gān呕中的江堤倒了杯水,‘好心’道,“漱漱口。”
江堤现在完全不敢接,他红着眼瞪着裴绥之,控诉他的罪行。
“别这样看着我,你要是不满意,我还可以再来一次。”裴绥之耸了耸肩,才这么一次,真当他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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