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透过阳光的折射发出了耀眼的光芒,把那笼罩在四周的黑气渲染成了道道彩色的光晕。
许久道道的黑气渐渐沉淀,水晶发出的彩色光芒渐渐显现,最后已融合成了耀眼的彩色光芒。
远处的祝如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那已被破了的阵法倾刻让他的心理防线崩溃了,身形一闪,人已奔向了远处的那一片汪洋。
弦风二人收起半空中的水晶球追了过去,却在那一片汪洋里不见了祝如的身影。
弦风运起天眼望向了整片汪洋,终于在水底的一枝水草里找到了他的踪迹。
二人意念一起,扑向了那一片水域,藏在海底的祝如感应着这两道直扑过来的身形,嘴里念起了阵阵地咒语,遁回了皇宫里。
寝宫里的景物依就,祝如此时的心境却是一片的愤恨,伸手把寝宫里的东西扫成了一片的凌乱,从外殿奔了过来的恨天见了眼前的这一个场面,偷偷地溜了出去。
站在殿外守候的萧何和上城呆呆地看着那从殿里走出来的恨天,小声地问道:“祝如主上今天又是何事让他如此地不开心呢?”
恨天摇摇头,扯着二人快速地奔回了起居室里。
关上了大门,透过门缝望向了屋外那还是一片冷清的道路,这才放下心来,对着二人说道:“主上的脾气谁也摸不着,这种时候进去问安只会是死路一条,现在无论发生什么大事都不要再到主上的面前去自讨没趣。”
萧何叹了口气,呆呆地靠在门边,心里还在担忧着师父的安危。
看着他那愁眉不展的样子,上城有些不忍,伸出手把他紧紧地抱住,嘴里喃喃地说道:“萧郎,你别这样,也许是你师父已经逃脱了祝如主上的魔爪?”
萧何摇摇头,用手拍着那已关上了的大门,哀伤地说道:“八百多年前,那时的我还是个孩子,父母被仇人残害致死,被师父捡回茅山,教会了我仙道法术,赐予了我已凡人不一样的人生。日子本也就相安无事,但是在五百年前的一天,祝如主上因为要练习一种法术需要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人类肉身来铺垫,便把我也记入了这一次的牺牲之中。”
上城心头一愣,猛然离开了他的怀抱,退到了一旁,两只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一个如此阴邪之人,嘴里喃喃地问道:“你这样的体质如何能够存活到现在呢?”
萧何有些诧异,心里忽然想起了以前听过的那一段谣言,不禁笑道:“当一个人在阴年阴月阴日又阴时出生时,这个人本身的体质就已经异于常人了,并不是说这样的人会短命,而是太多的术士喜欢用这种人来下药引练成所谓的仙丹,这才使凡是这种时辰出生的人都有着异常的血光之灾,我有幸碰到了法冥师父,受到他有如儿子般的疼爱,就没能让一般的术士把我吞进肚子里了。”
上城点点头,再次扑进了他的怀中,听着他的继续诉说。
忽然祝如的声音从寝宫里传到了他们的耳边:“小子,你竟然还记得住这件事,就应该知道像你师父对我做下了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是应该受到处罚的。”
萧何心头一阵紧张,紧紧地搂住了怀中的上城,双眼惊恐地望向了寝宫。
一旁的恨天身形一跃,瞬间已不见踪影。
起居室里的萧何此时已是浑身发抖。
上城看着眼前这个有些窝囊的家伙恶狠狠地问道:“你到底在怕些什么,大不了这里不呆了,我们到凡界的另一头找个地方隐居。”
萧何一阵苦笑,示意她不要再发出任何的声响。
上城勃然大怒,伸出手掌拍向了他的脸颊,惊住了的萧何很是不解,瞪起了两只委屈的眼睛。
寝宫里的祝如哈哈大笑,有些解恨的说道:“你这小子现在的这付窝囊劲连你的女人都看不上眼了,活该你当时不肯被我吃下肚子,才会有今天的这付惨状。”
萧何顿时流了一地的冷汗,对着寝宫处的祝如大声地吼道:“你这恶毒的师祖,这样的话语你也能说得出口,当时要不是你,我和师父会落得这般田地吗?”
祝如的声音再度传来:“当时法冥这家伙为了能够保住你的性命竟然把我骗进了那条时光隧道里,并设下结界使我一时无法挣脱,但他怎么也没想到,那时光隧道里记载的年岁本就是因我而设的,如果不是我在那隧道里研习起了一种法术,你们二人早就被我碎尸万段了,还能留你这小子再多逍遥这五六百年?”
话音未落,一道阴邪之气从大门处透来,瞬间已进入了萧何和上城的体内。吓坏了的萧何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