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始终挂着微笑，不已经不能算是微笑了，这笑看上去甚至有点傻。

王夜辉看着夜欣，欣慰的笑了起来，他把手机递给了夜欣，自己却仰起了头，看着车顶，视线有些模糊，疯狂的眨眼睛，过了一分钟，视线才重新对上焦。

夜欣拿着电话并没有说话，母女两人就这样隔着一个电话，一个放声大哭，另一个面带微笑，默默流泪。

就连在乘务室的乘务员出来看了一眼，也很快就退了回去，不忍心去打扰眼前的这些人。

终于，妈妈像是哭够了一样，“你这几年怎么样，还好吗？”妈妈轻声问道。

“我很好，亲生父母找到了我，我只能跟他们走。”夜欣看着手机，仿佛在手机上看到了妈妈现在的样子一样，可这只是普通的电话，甚至手机的屏幕都是黑的，她就这样痴痴的看着手机。

“那就好，没吃苦就好，跟着我们那几年真的苦了你了。”电话那头妈妈的声音再次哽咽了起来。

“不苦，妈，不苦，那几年我过得很快乐，不苦，真的。”妈妈在那头哭，夜欣却在这边痴痴的笑着。

电话那头再次陷入了沉默，这边也跟着安静了起来，整个车厢都安静了，火车不断的晃动着，夜欣手中的手机却丝毫没有动过，总保持在同一高度。

电话那头的妈妈再次开口是沉默之后的一分钟，“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