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件事不能埋怨石头,谁能有前后眼啊。
再说了,孙大柱一个大活人,肯定是出了石头家后遇到的邪性事。问完话,我让石头带路,我去他家看看。
石头领着我们三个,转过两个胡同,在村边的一处宅子前停下,一指说道:“这就是我家。”
王村长说道:“怎么啦,带燕先生进去坐坐啊,都到你家跟前了!”
我摆摆手让石头一个人进家,我们便不进去了。
石头家是个死胡同,北面是不通的,胡同的南边,是一条东西走向的大街,一头通向我们刚从孙大柱家来的路,另一条便到了村头最外面的住户。
显然,如果孙大柱昨天晚上走出胡同口,便只有两条路可走,但如果往家里方向走,那肯定顺利回家了,我有个想法,他可能当时并没有回家!
我们于是先往村外那边方向走。
这边人家不多,我挨个询问王村长,问这边每家住户的情况。
但走到村口的时候,我指着这家问道:“这家有几口人,什么情况?”
“这家呀,张寡妇家,张二孬前年就不明不白的死了,有个闺女在镇上念书,平常住校,家里应该只有张寡妇一个人。”王村长介绍道。
我便停下,盯住张寡妇家。
“王村长,咱们过去看看。”
“好。”
王村长带头,我们走到张寡妇的门前。她家的大门是从里面插上的,轻轻的推了两下,并没有推开。
不过,木头门有些年头了,年久失修,上面露出不少窟窿。王村长一边敲门一边大声的喊门,“张二孬家的,张二孬家的,在家吗?我是王厚思!”
他喊了几嗓子,屋子里没人应声,但随后传来哗啦一声,我趴在门缝朝里一瞧,只见张寡妇家的一扇窗户打开,从里面跳出一只黄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