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秦莲笙嘲讽道，“如此坦白，真让我刮目相看！”

秦惊鸿嘴角微沉。半晌，他方重拾方才的话题，“最是无情帝王家。古往今来，又有多少是真想拼死一搏的？”

秦莲笙转回头，冷冷地盯着秦惊鸿，“我秦莲笙不是什么好人，可我也从不滥杀无辜！”

秦惊鸿指着杜清城道，“他的手上可是沾了不少血！”

秦莲笙冷哼道，“他杀的都是该杀的人！”

杜清城心下受用，嘴角不自觉上翘，似有若无的笑意爬上他的脸庞。莲笙处处维护他，不正是她对他感情的例证？他还有何可担心的？

秦惊鸿云淡风轻地笑了笑，“这里其余两位好像不是青国人吧？”

“那又如何？”秦莲笙一脸漠然。“他们的手恐怕还没清城干净！”

赵方舟倏地移目，不悦地瞪眼秦莲笙。

朱星宇依旧眉眼低垂，一幅打定主意置身事外的模样。

秦惊鸿敛了笑意，面色沉静如古井。

“他还好吗？”秦莲笙冷不丁迸了句。

秦惊鸿惨然一笑，“你当真想见他？”

“为何不见？”秦莲笙淡淡地说道，“撇开他与我的叔侄关系，单论你昨夜派马车来接我们，我也理当见他一面，向他道声谢。”

“接你们，不是他的意思。”

秦莲笙觑了眼秦惊鸿，冷声道，“可你受了他的教诲。”

秦惊鸿精准地触摸到了茶盏，举起茶托，啜了口茶。“我是别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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