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跟谁就跟谁呗！其实心里还是有私念，想着魏华禹能好过一点。顾澜清不管我怎么想，一直逼我说出他们的下落。我当时是真的不知道他们的下落，要我怎么说？”

顾澜清没要到下落，就立即着手创业的事情。他一改往日的承诺，接受了顾老的恩惠，接手了顾氏集团，一月比一月好，一年后彻底大变样：“大约一年半左右，他忽然就攻击魏氏，说找到了魏华禹和林沐瑶在一起的证据。如果不把魏华禹召回来，他就把魏氏弄垮。”

魏董起初没有在意，可是顾澜清说搞就搞，一周时间让魏氏亏了将近五千万。他不敢拿魏氏开玩笑，开始联系魏华禹，然后把魏华禹骗了回来，也一直逼问林沐瑶的下落。

“他说了吗？”

“他不说呗！什么都不肯说！皮都打烂了，医生的床都被他睡烂了，他都不肯说。”

“那他有没有说，林沐瑶离开后的情况？是好是坏？”听了这么长的故事，贺承安终于找到了入口，重做自己的任务。

魏董想了想，点了点头：“说过！虽然话语不多，但肯定是说过！”

贺承安眼睛再次一亮，忙着问：“他说过什么？”

魏董咽下刚喝的茶，缓缓道：“他说，林沐瑶变了，不再是以前的林沐瑶。工作能力没那么强，执行力度没那么强，做事还总爱丢三落四。对工作对生活，她都没有以前的劲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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