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他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他想了很多很多,可是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周元元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好哄,事情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容易解决。周元元说离婚不是气话,他能感觉出来,周元元从来不会轻易地说分手或者离婚,即使偶尔有不愉快,周元元都不会轻易说伤人的话,这是性格使然。
周元元是个心软的人,所以她可以一再地忍让原谅。可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心再软伤得狠了也会痛,就是这样心软的人一旦绝情起来也是真的不留余地。
宋浚还是了解周元元的,毕竟在一起三年,周元元说离婚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她从不轻易做决定。
宋浚害怕了,因为周元元是真的要离婚。
他现在完全没有了章法,自己做生意搞交际那一套现在完全派不上任何用场,他现在只有深深地无力感。
一切都是模糊的,只有留住周元元是清晰的,他怕自己会后悔一辈子。
可是她现在根本不想见自己,宋浚想了想,还是先离开了。
回到熟悉的家里,宋浚却没有睡意,他闭上眼睛就会想起周元元哭泣的脸,颤抖的肩膀,和周元元相处的三年时光一幕幕地在眼前划过,他烦躁地掀开被子,走到酒架前,抽出一瓶红酒,喝了一杯又一杯,最后醉意袭来,才倒在床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