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紧紧的缠着自己的内心，不知所措。

“你究竟是谁？你是人是鬼？”陈小北伸出手来，用力的搂了搂余冬儿，然后，望着空中的白裙女子，大声质问着。

“你是陈小北？我不想找你，我要找她，余冬儿。”空中的白裙女子听到陈小北的话，居然开口说了话。

是的，这一次，余冬儿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就在那半空当中的白裙女子，飘在空中，轻轻飞舞间，她居然开了口，嘴唇开合间，对着余冬儿说出了一句话语。

余冬儿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唇，如果说，以前所遇到的，是陈国栋所制造出来的幻影，那么现在的这一切，难道真正的是鬼魂的存在？

“你，你为什么找我？”余冬儿颤声开口，她到现在还是分不清楚，这是幻影，还是真正的鬼魂。如果是幻影，与陈国栋有关，那么，自己与姐姐余小曼的关系，是不可以曝光的，她强忍着内心当中的混乱与痛苦，望着空中的白裙女子，颤声开了口。

虽然在这时候，余冬儿很想要开口叫上一声——姐姐！可是，这一切，余冬儿却不敢，她害怕，一旦自己开了口，所有的一切，都会被自己而毁去。

“你爱你身边的这个男人吗？他是陈家的人，陈家的肮脏，他却不知道。”听到余冬儿的回答，空中的白裙女子再一次的开口，声音飘飘的，带着一丝不真实的感觉，余冬儿看着这女子，眼泪沿着自己的眼角，哗哗而下。

再次相见，却已然是阴阳相隔，就算是有着鬼魂，可是，自己却连相认都不可以？这一番话语，是对自己的提醒？还是对于陈小北的质疑？可是，这一切，又有了什么意义？人都不曾在了，人都没有了，其他的一切，就算是留下，又有什么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