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我不知道什么是成功，什么是失败，我只是希望一切随心，可偏偏又有各种违心之举，很苦恼。”

“境界有提升吗？”

裴悠悠笑了： “质变是需要量的积累，可我不知道这个量是多少，我只能苦苦坚持。”

这些话张骞完全不懂，他问：“上次我和严小雨凌晨在这里。我感觉有个人观察我们，是不是你？”

裴悠悠有些奇怪地打量张骞：“吴磊错了呢，原来你的精神力很好。”

“感知就是精神力吗？”

“是。”裴悠悠低头看着湖边泥地上的密密麻麻的阵法。

见她有兴趣，张骞立即说：“你懂不懂？不懂我可以教你。”

裴悠悠莞尔一笑：“这是修炼的最基本功课。”

“哦……可惜我不是君家的人，你不能把你的心得体会讲给我？”

“恩。吴磊传你是被你逼得没办法。”

“心魔真存在？”

“你相信就有。修炼需要长时间冥思，如果有心结，肯定会影响修炼。”

“就好像有心事就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恩，这些看懂了？”

张骞摇头。

“记下了？”

见张骞点头，裴悠悠伸脚轻轻抹去草图，张骞惊呼：“其实你一直在附近？”

“恩。”

“看来吴磊虽然只讲解一次，他心里也有气，但他并没有在这个阵法上乱说？”

“恩。以他的资质在如此玄妙的阵法上胡说八道还能自圆其说让你相信，很难。”

意思吴磊是照本宣科，张骞闻言大喜：“谢谢。”

裴悠悠轻轻说：“如果有早知道，我不会修炼。”

“就不会因为姐姐不能修炼而伤心？”

“恩。”

“可惜如今欲罢不能。”

“我这样低微的境界无非就是可以多活几年，比起姐姐容颜可以多青春几年，实际想想，并没多少意思，得到的不多，失去的却太多太多。”

“已经让我们这样的普通人超级羡慕了。”

“唉，许多事情你不懂，等你真正进来才会明白……”

裴悠悠这精神状态可不好，张骞急忙朗声说：“我只知道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何必空嗟叹自乱心神！”

裴悠悠身子一颤，眼睛眨动，散乱的目光消失不见。

“无论怎么样你已经是一个修道者，现在你姐姐被某些不良人盯上，你要将你的困扰尽快驱除，全力保护她！”

“恩，你说得对。”

张骞笑了：“其实这些道理你懂，只是你不明白你已经比这个世界绝大数女孩幸运，不说你的能力，家世，光是有一个姐姐，我就羡慕。”

“你没有姐姐？”

“我没有姐姐哥哥，也没有弟弟妹妹。”

裴悠悠笑了：“叫一声姐姐来听听。”

张骞大喜。

“不过你要发誓，只要叫了这声姐姐，从今以后，你不能对我们姐妹有任何非分之想。”

张骞无比纳闷：“这话什么意思？”肯定是拳馆那句话惹来的事，但张骞又不可能说那只是信口之言，何况比起君心悦，对裴悠悠的感觉更加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