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深深爱上她。碧月可以为李言做什么，他就可以为了碧月做什么。宜霆的蛊以及碧月的江湖势力，帮李言铲除了很多异己，因此李言最后赐予宜霆和碧月姓氏为——『莫』。他已经再也不能姓莫，但是碧月和宜霆这两个人却将他的姓氏延续了下去。

宜霆和碧月相处的时候比和李言多，两个人经常在江湖上为李言办事，也一同去过很多地方。宜霆对碧月的感情一天比一天深厚，但是碧月却总是聪明的和宜霆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如果一切都保持着原样，也许未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纵然宜霆多么黯然于碧月的无情，或许都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但是一切的发生，都有其定数，纵然芸芸众生多么不愿意，都始终无法摆脱自己原本的命运。

那一天，如果碧月没有去为李言执行任务，如果那一天宜霆没有跟着去，或许一切都不同，或许所有人最终都不会那么辛苦。

碧月，即使皎皎如明月又如何？月光注定只能在夜晚才会显现，就如月亮虽然一直存在，也只有在夜晚才能展露它的容貌。碧月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成为李言用来暗杀的一只手，那些在明里无法治罪无法铲除的人，全部靠着碧月帮他解决。

碧月不介意，但是宜霆却心中凄苦，或许爱就是这样，明明知道对方永远都不会爱自己，但是只要自己可以帮到他助到他就义无反顾。碧月看着李言，宜霆看着碧月，三个人的纠葛越来越深，甚至最终纠葛了千年都还未散去。

那一次被暗杀的对象也请来了高手保护自己，即使有宜霆的相助，任务完成的还是相当艰难，最后两个人都身受重伤。碧月拼着性命不要，还是帮李言杀了他要杀的人。在经过一条河的时候，碧月还是体力不支昏倒掉入了河中。宜霆大惊，可是他也同样身受重伤无力带着碧月游上岸。两人被暗流冲到了一处与世隔绝的山谷。

宜霆抱着重伤昏迷的碧月找到一处山洞暂避。为了她他几乎耗尽了内力为她疗伤。当碧月终于醒来的时候，宜霆这个铮铮铁骨的男子也忍不住抱着她流泪。

他从未真正对她说过爱她，只要他不挑明，碧月还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经历过差点失去挚爱的恐惧，宜霆再也压抑不了心中浓烈的情感。

“嫁给我……离开李言……”

“我不是一个好女子，我曾经的生活太过复杂和混乱，就连我自己都不愿意回想，我配不起任何一个人……”碧月感受到宜霆怀里的温暖，那是和李言完全不同的感觉。李言太冷……

她是感动的，她也有一瞬间的动摇过，一直过着打打杀杀的生活，她也会累，也会疲倦，她贪恋宜霆的怀抱，这个人是全心全意爱自己的，一个女子一辈子只要能找到一个全心爱自己的人就是幸福，只可惜，她终究还是放不下李言……

“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只想要你的未来。”

“对不起……”碧月轻轻推开了宜霆，也推开了她幸福快乐的机会和权力……

“咦……”碧月的声音打断了宜霆的伤痛。

“问天诀……”宜霆来到碧月身边，看着眼前放着的东西。

“居然会在这里……”

碧月怔怔看着那静静躺着的书册，刚刚她不想两人尴尬于是站起身随便走走，手触到一处石壁上的时候就发觉有异，好像是中空的，运力打碎了那面石壁，继而发现了里面的东西。

“问天诀……我听我师傅提过，这是一门非常厉害的武功，不过已经失传很久了，如果练成，绝对可以傲然天下。可是我师傅也说过，问天诀虽然厉害，但是长期修炼却会反噬人自身。到了最后，武功越是厉害，身体损伤的也越厉害。师傅说过，这就是一种平衡。世间万物都离不开其理，一个人如果得到一样东西，就势必会失去另一样东西。”宜霆蹙着眉，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偏过头看碧月，后者正若有所思的看着那问天诀发呆。

“碧月，你可别胡思乱想，这个问天诀不是好东西，自古修炼他的都不会有好下场！”宜霆拉了一把碧月想要把她拉走，可是后者却挣脱了他。

“问天诀……问天……问天……我决定了，我所要创立的那个地方，就叫问天宫！”碧月伸手将那问天诀紧紧攥在手中。

“碧月，你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为那个人做的还不够多吗？问天宫问天宫！你不是很讨厌皇宫？你居然还要建一个问天宫来绑住自己？为什么？”宜霆几乎是怒吼出声。

“我讨厌皇宫，是因为我恨他困住了李言，既然他想要一生一世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