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多了便会落下头疼的毛病。
其实,他一点都不明白,司徒凌墨喂月卿服下忘前尘,到底是私心作祟?还是出于什么心理?
“你很罗嗦。”
司徒凌墨挑眉,“过来看看她的蛇毒祛的如何了?”
齐文轩摸摸鼻尖,对于自己的好心不被人重视,着实有些气恼。但是为月卿把脉,却是他很愿意做的。
走到床前,一指搭上月卿的脉搏,“蛇毒已经祛除干净,只要再修养两天便能恢复。”
顿了顿,又说道,“先别解开她的睡穴了,就让她再好好地休息一下吧。”
司徒凌墨没再做声,起身踱到了桌前,为自己斟了杯凉茶润喉。
“凌墨,你说,那第二个进来的人是谁?那人对月卿好像并无恶意。”
齐文轩将月卿的手塞回被中,掩好纱帐,亦走回了桌旁。
司徒凌墨静静地喝着茶,对于他的问话似乎不是很感兴趣。
齐文轩也没指望他会给他答案,因为,他们心中都已猜到那人是谁,只是不知那人的身份又是怎样的呢?真的如表面那么简单吗?
那人,对月卿真的是很执着呢。
不知,今夜他又探出了什么?
“那人应该还会有所行动,我们是不是要防范?”
敲着桌面,齐文轩望进司徒凌墨此时一片清明的眼睛,淡淡的问道。他可不希望有人打他宝贝徒儿的主意,不管那人是谁,他都不会手下留情。
“为什么要防范?你不知防不胜防吗?”
何如坐观其变?
司徒凌墨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浅唱低吟般的声音此时听来有着一丝慵懒,又有一丝魅惑。
齐文轩见他如此,也就不再多话。
一时间,室内只余浅浅的呼吸声,偶尔爆出一声蜡烛的爆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