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的特殊要求,就像在簪上刻字。
慕雪岚看到那支簪子,红肿的脸上现出一抹慌乱,但是很快平静下来,并点了点头。
“是的。这是岚儿最喜欢的一支簪子,但是在几天前突然不见了。却不曾想被歹人偷来害岚儿。”
嘶哑的声音没有了刚刚的断续,似是已经被震惊得恢复了力气,说起话来顺畅了许多。
“哦,原来是这样。”
司徒凌墨点了点头,推得可真干净。
“那这簪子,就物归原主吧。”
噗!
“唔……”
华贵的簪子如一道最美丽的光线插进了慕雪岚的胸口。
慕雪岚一脸震惊地看着司徒凌墨在昏暗的光线下越加魔魅的容颜,竟然感觉不到胸口的疼痛。
好狠!
齐文轩及乔俊一缩脖子,看向司徒凌墨的眼神带着敬畏。
司徒凌墨冲他们微微一笑,“这不是她最喜欢的簪子吗?既然最喜欢当然要放在心口啊。”
齐乔二人赶紧点头称是,他们哪敢说不是啊。
况且,他们的原意也是想这么做的,只是司徒老大手比他们快。
“司徒……大哥……”
喊司徒大爷现在也没人理她。
乔俊打个哈欠,可怜兮兮地对司徒大爷说:“老大,我可不可以去休息?”
他真的好累了。
齐文轩也是一脸疲色。
唯有司徒凌墨星眸内邪光四溢、精神饱满。此时他却对着那两个人,笑得极是魅惑。
“当然是……”
齐乔二人竖起了耳朵。
“不可以。”
果然……
这家伙心情不好之时,总是要拉他们一块受罪的。
“难道你们不好奇我问奈何发作之时是怎样一种情形?”
浅唱低吟的呢喃细语透着无尽地诱惑。
我问奈何发作之时的情形?
其实,他们还真的挺想看的。
不知道这是不是人的劣根性。总是要把自己的快乐满足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当然这个“别人”是与自己无关的人。
嘿嘿……
嘿嘿……
两声嘿笑骤然传来,显得有些诡异。再看齐乔二人,面上哪里还有疲色?
等待的时间总是很慢的,因此,此时室内的桌上摆了三只酒壶,清新淡雅的酒香唤醒了体内沉睡的酒虫。
乔俊迫不及待地举起酒壶痛饮一口,用衣袖一抹嘴巴,“好过瘾!饮遍美酒无数,还是只有月卿酿得酒最合口。”
齐文轩微微一笑,学他一般饮了一口,长叹一声,“唉!我爹的这手酿酒之术,可是连我都没有传过啊。”
司徒凌墨一手晃着酒壶,香气自敞开的壶口冲出来,一时间,酒香更加浓郁。他没有饮酒,只是嗅着那酒香。
这酒是月卿在出门的时候带着的,因为有的菜需要加酒调配才会更香。此时,却也正好让他们拿来解馋。
“啊……”
一声痛叫传来,打扰了三人的雅兴。
嗤嗤嗤……
三缕指风几乎同时弹在了慕雪岚的身上。
耳边终于清静。
“呃,看她的样子,好像蛮痛的。”
乔俊咂咂舌,幸亏现在慕雪岚不是美人儿,要不他会心疼的。
“你废话!要不怎么叫我问奈何?”
齐文轩瞪他一眼,但是马上又蹙起了眉,“不过,第一次发作就会这么痛吗?”
看了眼司徒凌墨,他也正看着他,四只眼睛撞在一处。
司徒凌墨星眸带笑,很真切的笑。
但是,齐文轩知道,他很生气,非常生气。
慢慢地,司徒凌墨将手中的酒壶放在了桌上,起身,往外走去……
床上,传来翻腾的声音。
这声音让齐文轩的心揪在一处。
举起酒壶……
咕咚咕咚!
一气猛灌。
一壶饮完,又拿起司徒凌墨那壶,正想往口中灌去,却被乔俊拦住了。
不悦地瞪向他,却看到了同样的痛楚。
“喝酒,解决不了问题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