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的门禁,我要在这之前回来,所以我希望齐先生你不要想太多。”
齐昀之睨了她一眼,发动了车,“你不用说的这么含蓄,直接说不想让我睡你不就成了。”
韩千敬皱紧了眉心,拼命地说服着自己不要动怒,现在还不能和他正面刚。
“喂,吃饭了没?”齐昀之突然又开了口。
“你不是问过了吗?”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敷衍我。”
韩千敬挠挠脑袋,略微打了个哈欠,“真吃过了。”
“方便面这种东西,吃一包不管饱,吃两包要浪费,我猜你现在是不会吃两包那么奢侈的吧?”
“那又怎么样?”
“后座有蛋糕,没下药。”
韩千敬怔了怔,整个人都僵了一下,“你故意强调没下药才更可疑吧?”
齐昀之忍不住笑了笑,“反正告诉你你也会这样质疑我,不如我先把话说完。”
韩千敬轻轻哼了一声,反过身伸长了手把蛋糕拿了过来拆了开。
“诶,老红军那家的,怎么包装这么高洋了?”她有些意外。
那是她高中学校后门的一家没挂名的蛋糕店,老板是位老红军,久而久之也成了店的代称。
“前两年他去世了,现在是他孙子在打理,你还记得到不,就是那个天天拉中学生去网吧打游戏那个,学校以前可烦他了,现在好像还有了合作,给食堂提供饭后甜点。”
韩千敬惊讶得不得了,“不会吧,我记得他以前挨过好多打,老红军追着他撵了半条街,说他误人子弟。保安也是见着他就轰,啊,我记得以前你也带着群小混混去堵过他吧,那是你惹了事唯一没被学校处分的一次。”
齐昀之看了看她,隐约觉得好像和她的距离拉近了一些。
“那小子是欠揍,谁让他没事儿老往你们班跑啊,你成绩够差了,不能再受那混蛋的影响。”
“你不也挺混蛋的吗?”韩千敬瘪瘪嘴。
“啊,是呀。”
“居然这么厚颜无耻地就承认了,一点都不好玩。”
她把蛋糕捧到了手心,用小勺子挖了一块喂到齐昀之嘴边。
“快,证明给我看。要死一起死。”
齐昀之无奈地瞥着她,“我要是放的春药你不是死地更惨?”
“你才不会。”
韩千敬笃定道,随后收回了准备给他试吃那一勺,心安理得地吃了起来。
“靠春药征服女人是男人的奇耻大辱,你书上不是这么写的吗?”
“哪本?我怎么不记得了。”
“我也忘了,听米拉说的。”
两人回了之前的公寓,一进门,韩千敬就接到了郝米拉打来的电话。
她开始犹豫起接还是不接,毕竟齐昀之在旁边,而郝米拉又熟悉他得不得了。
“不接就挂了,人家好赶快报警。”齐昀之冷冷道。
韩千敬抿了抿唇,“不到报警这个地步吧?”
“大晚上的也没交代一声就形迹可疑地跑了,人又联系不上,难不成还等发现尸体了才报警?”
她瘪了瘪嘴,向着齐昀之比了个禁语,“你不准说话。”
“你放心,暴露了的话,以后威胁你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齐昀之一边说着,一边把她推到了沙发坐下,这时,韩千敬便按下了接听。
“喂,米拉。”
“千敬,你怎么还不回来啊,现在都好晚了。”
“还有些事,以前公司的事,你不用等我了,早些睡吧。”
齐昀之听着她柔软的声音,贴近了她,慢慢帮她把头绳解开,然后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去梳理这她的长发。
“诶?你不是说洗澡吗?”郝米拉不解地问。
韩千敬迟疑了一下,立马编好了一个谎,“公司的一个项目,代号是这个。”
“你们公司代号真奇怪,我们公司的就老土的要死,一板一眼的。”
“大概是因为我老板比较奇葩吧。”
她话音一落,齐昀之就使坏地扯了扯她的头发,迫使她发出了一阵娇呼。
“千敬,你没事吧?”郝米拉关切地问道。
“没事。”她狠狠地瞪了齐昀之一眼,然后答道。
齐昀之笑意漫卷,漂亮的桃花眼中波光流转,他的手也从她的发间移到了她的肩上,先是讨好般地帮她揉了